“秋山老师,不要自甘堕落,狗男人不值得,不值得,不值得........”
鸣宫静弥耳旁全是骂他的话语,为了防止听见更难听的话语,他战术性地尿遁:
“那两位先喝着,我去一趟卫生间。”
铃木真希此刻已是喝得不清醒,红着脸拉着秋山切雅,话语越来越不着调:
“切雅,不值得,不值得,狗男人该死.......如果鸣宫老师没有结婚的话,我感觉鸣宫老师与你很相配,他性格温柔,体贴顾家,长得也很帅........”
秋山切雅抽出手来,余光观察鸣宫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一改之前凄婉的神情。
樱居包厢的厕所:19:20。
鸣宫撩开头发,用冷水洗着脸,驱赶着狂热的气氛。
镜上的脸庞清冷俊秀,侧颊伴着淡淡的绯红,清冽的酒气散发着,碎碎念道:
“秋山切雅,坏女人,戏精,污蔑!”
卫生间的窗户间凉爽的晚风袭来,吹散酒气与燥热,厕所门外传来声音,鸣宫正色地说道:
“抱歉,卫生间有人。”
卫生间门外的声音依旧不依不饶,鸣宫抬头看向纹花纹厚玻璃的厕所门。
门外,有一道人影窸窸窣窣,传来开锁声。
吱呀——
鸣宫想到来人是谁,也在这一刻看到来人的脸庞。
她端庄又招摇地笑着。
就是——秋山切雅。
她的手中有一根不长不短的铁丝来回摇晃,已经证明她是如何打开房门。
一进门,秋山切雅把门关上,顺手锁住。
她神情兴奋,跃跃欲试,丝毫不慌,对于今晚的行动她胜券在握。
她明目张胆地舔了舔嘴唇,被舔过的部位在白炽灯下泛着粉红色光泽。
鸣宫?
四年前我们是情侣,现在我们......
秋山切雅神情张狂,勾着红唇,笑得肆意荡漾:
“静弥,曾经作为情侣的我们,现在的我们不该温故而知新吗?你看我讲述我们的爱情故事,我是有多么喜欢你!”
“秋山切雅,我们结束了,早在四年前结束了,现在的我是鸣宫静弥,是长泽结衣的丈夫,而不是京都大学的鸣宫静弥,你清醒一点。”鸣宫静弥愤怒地说道。
“抱歉,我清醒不了啊!”
“疯子!”
秋山切雅笑吟吟的,提着脚静静走进来,尽量不发出声音。
她的眼眸泛着狂热,微醺着,醉眼朦胧地诉说道:
“现在的静弥比以前更迷人,那股着宜室宜家的人夫感让我着迷,沉溺,忍不住地把据为己有,现在的你像是一坛美酒,经过时间发酵与结婚的洗礼,更加让人陶醉,沉溺。”
“疯子!”
女人的脚步越来越近,鸣宫退到妆镜墙角,目光闪躲地问道:
“我不介意你把我们以前的喜欢说得多么天花乱坠,煽情动人,我想知道你最后的话语是真的还是假的?”
奶白色连衣裙凌乱不堪,裸露着半个香肩,又白又滑。
秋山切雅荡漾一笑,妩媚动人:
“静弥,你猜?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