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民?”蔺雨溪努力回忆着这个名字,好像没有印象。
平常她都叫他张叔,没有留意过他的名字。
突然,她想起来了。有一次,她的钻石发卡丢了,家里的女佣人非说看见张叔进了自己的书房,后来张叔指天发誓:“我张怀民如果偷了小姐的发卡……”
对,当时他说的就是——张怀民。
蔺雨溪心中涌起一阵欣喜,原来这位店主就是张叔的儿子。
张叔为人憨厚,总会偷偷给她做各种甜点。那天,张叔进她书房就是给她送甜点的。可惜那件事情过后,母亲便辞退了家里的所有佣人,尽管后来查明真相,偷自己发卡的人不是张叔。
蔺雨溪对张叔是有一份歉疚的。
眼下他的儿子害自己过敏,蔺雨溪反倒觉得轻松释然了。
“你回去吧!这件事到此为止,古总不会再为难你。你可以继续经营你的小吃店,但你要把招牌改一改,改成‘芝士蛋黄煲’。我尝过你的手艺,跟你父亲不相上下,所以,即使你写明‘蛋黄煲’,也一定会有很多人前去购买,不会影响你的生意。”
蔺雨溪一口气说完了所有的话,这才发现,自己没跟古瀚泽商量,就替他做了决定,立刻紧张地抬头看向古瀚泽。
古瀚泽则仰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这个略显无措的小丫头,忍不住再次抬手揉了揉她的那撮小碎发:“现在想起我了?”
蔺雨溪忍着头顶揉来揉去的大手掌,不敢动,只是眨了眨眼,试探性得问道:“你也是这么想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