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哈哈。你父亲那个……”韩大全打了个哈哈，语气也有些慌乱。“对！秦文宇那个家伙从以前开始就跟匪蝗帮有些矛盾。嗯，没错，就是这样。”

虽然韩大全想要就这么糊弄过去，但秦青阳可不会就此罢休。

“我从小跟着我父亲长大，我怎么没听说过老爹跟匪蝗帮有过什么矛盾？”

秦青阳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用无比认真的语气对韩大全说到。

“韩老，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跟我父亲的死有关？”

“小秦啊，那个……”

“韩老！”

“……”

韩大全沉默了半晌，接着又有些无可奈何。然后才有些犹犹豫豫的开口说到：“小秦啊，你还年轻。有些事情呢，咱们知道也没办法改变，有时候啊……”

“韩老，你知道我想听的不是这个。”秦青阳打断了韩大全的话。

“……”

似乎是迫于秦青阳带来的压力，韩大全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才缓缓开口说到：“唉，小秦你也别怪我。这事其实我也不怎么能确定。”

“你也知道，匪蝗帮把持着咱们这些肉工的命脉，三条通往灵云城的商道都被他们把持的死死的。”

秦青阳默默点头，运送大量的肉食的风险极高，少量肉食的气味还能想办法遮掩，但大量肉食的气味过于浓郁，对妖魔的诱惑力自然是无与伦比。

肉食不仅是人类赖以为生的生命之源，妖魔肉食的渴望甚至还要比人类要来的强烈的多。

商道则相较于其他路段要安全许多，灵云城里的商会会定期组织人手来为清理商道附近的妖魔，还会定期挥洒驱魔粉，用刺鼻的气味略微掩盖住肉食的香味。

但哪怕如此，也无法保证百分百的安全。

秦文宇因为妖魔的袭击身亡，也是一件无可奈何的事情。

“按理来说，你父亲走的那个路段不该遇到妖魔袭击才是，但当天，听说有匪蝗帮的人也通过了你父亲走的那条路段……”

“韩老，你是说……”秦青阳的面色发黑，声音低沉的吓人。

“停！停！我可什么也没说!”韩大全急忙补充道，“你父亲被畸变种袭击的现场我也去看了，那妖魔的痕迹也做不得假。只不过这匪蝗帮出现的确实蹊跷，你就当一老头子在随便瞎猜。做不得真，做不得真。”

过了一会，韩大全见秦青阳没有任何反应，接着又小心翼翼的试探到：“小秦啊，你真的别冲动。现在也没什么证据……”

“没有证据就不算了吗？”

秦青阳一笑，声音里完全听不出刚刚那样低沉的感觉，“他们匪蝗帮不是经常说，都是多亏了有他们匪蝗帮在商道的附近四处“巡逻”，清扫商道附近的妖魔，所以他们才收的“保护费”不是？”

“但明明他们跟老爹走在同一条商道上，但遭遇到妖魔袭击的时候，这些家伙又去哪了？”

“这……”

韩大全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