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被绑在自己的座位上。
“说吧,为什么这么做。”肖邦问道。
言和把手从绳子下钻了出来,然后竖起一根手指:“首先,我是个神经病。”
众人:?
工程师学义跳了起来:“你这是什么理由,精神病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心理医生李华举了举手:“他确实是精神病,我是他的主治医师。”
众人:……
数学家保胡咬牙:“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队长肖邦摸了摸额头:“行吧,李华你看好言和,注意治疗,就这样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损失。”
言和清了清嗓子:“谁说结束了?”
众人诧异的抬头看着言和,不知道这个神经病要搞什么鬼。
“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数学家不会数学题,医生概理论玩的贼六。”言和笑了笑。
众人眼光又放在了刘先生和保胡身上,张宇摸了摸自己聪明的大脑:“好像是诶,那个啥子数学家刚刚紧张得板。”
“还有那张纸条,你们就不好奇是谁放在那里的吗?”
这下轮到队长肖邦疑惑了:“什么纸条?”
艺术家沈秀芹对身旁的肖邦解释道:“我们在检查仓库时发现货架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内容就是我一直在看着你。”
队长肖邦大惊失色:“这不是我刚刚收到的消息吗,怎么可能在几个月前出现在仓库?”
政客李明点头:“这也是我们疑惑的。”
众人看向言和:“能解释一下吗?”
言和用力挣扎着把手指放在了嘴巴上:“嘘,我们先来讨论讨论数学家的问题。”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数学家不是数学家,医生也不是医生。”
调酒师艾伦挑眉:“哦,什么意思?”
言和笑了笑:“我的意思很简单,医生是数学家,数学家是医生。”
张宇抠脑壳:“什么玩意?”
刘先生笑了:“我们之中果然有聪明人啊,没想到第一年就被发现了,只是,揭穿我们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言和眯着眼睛:“没有好处,但是我是个疯子啊,疯子不需要好处。”
“我不知道你们在隐瞒些什么,或许身份互换只是你们的第一层伪装,但是只要能一层一层扒下来,早晚能知道你们的秘密。”
保胡瞳孔收缩,随后哈哈大笑:“我们能有什么密秘?大家都是相同的任务,我们就是闹着玩的。”
众人盯着保胡和刘先生,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言和见众人都陷入了沉思,很满意的继续开口:“关于纸条,应该不是保胡刘先生他们这伙人做的。”
众人瞪着眼睛看向言和,言和这句话有两个关键点,一是留下纸条的另有其人,而是保胡刘先生他们“这伙人”指的是不一定只有他们两。
见众人陷入了微妙的气氛,工人张宇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不如这样,我来给大家唱一首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