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袁术陈兵于封丘,而刘详屯兵于匡亭,此二者互成犄角之势。”
典德羽扇指在沙盘之上,分析着袁军的分布。
“义谋,别说了,咱们直接干他丫的就好了,什么袁术,刘详,揍一顿就好了。”
夏侯惇也是憋坏了,距离上一次打仗已经过去三四个月,夏侯惇这群将领都磨刀霍霍,想要一展刀兵之威。
夏侯渊,乐进也纷纷出战,请求为先锋,必为典德大破袁军。
“诸位稍安勿躁,且听我号令!”
典德轻挥羽扇,开始吩咐起来。
“令夏侯惇为主将,李典为副将,领兵两万,屯兵平丘,时刻警惕,待我军令一至,立马率军埋伏于封丘到匡亭的必经之路上,送袁术一场大败!”
“喏!”
夏侯惇拱手答道后,便与李典走出营帐。
经过几次大战之后,曹军诸将已经不在怀疑典德的用兵之才,因此他们都无条件听从典德的安排。
“命夏侯渊率军五千精骑,星夜奔驰,绕过悛仪,屯兵封丘之后,待袁术率军出城,便迅速拿下封丘,给袁术来个瓮中捉鳖!”
“喏!”
“剩余大军随我兵发匡亭,争取三日之内让刘详再无还手之力!”
“奉孝可还有什么可补充的?”
典德看向一旁的郭嘉。
对,典德怕郭嘉趁着自己不在又开始纵欲,所以将他带在了身边,正好还可以帮自己查漏补缺。
郭嘉拿起自己的酒葫芦,看着酒葫芦底部被扎穿的一个小孔,轻轻叹道。
“没什么太明显的漏洞,就袁术那脑子看透埋伏的可能性也不大,而且我怕他又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
“不过,你就这么确信他会去救刘详?”
典德留下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
“就算他不想,我也有办法让他来。”
…………
匡亭城外,典德集结大军,列阵在南。
“义谋,可要进攻?”
郭嘉轻饮一口清酒,嘴角留下些许酒渍,随手拿袖子擦了擦,对着典德问道。
“不,咱们围而不攻,引诱他出来打,减少些损失。”
“典德小儿,安敢来犯。”
“曹操宦官之后,不尊皇令,欲要坑杀朝廷亲派的兖州刺史金尚,如此不中之人,汝又为何任其驱使?不若跟随袁公,必定加官进爵。”
刘详此时还妄想劝降典德,毕竟典德威名在外啊,能双锤退吕布怎么可能是善茬。
“刘详小儿,休要胡言,吾主乃是治世之能臣,董卓霍乱洛阳,吾主单独率军追击,此时袁术何在?岂不闻孙文台之事耶?如此嫉贤妒能之人,安敢狂吠征讨吾主?”
典德回喷道。
这个时候可不能怂,可也不能直接进入祖安模式,那样便落了下乘,但好在袁术缺点多的多,随便说说就能编一大堆。
“刘详,我敲里哇!”
“你就是袁术的一条狗,还敢在这叫,你怎么敢的啊?”
“汝母已入吾府,汝妻亦入吾府,汝可在房外细听。”
“还有,袁术连袁绍一根毛都比不上,可能当初稳婆抱错孩子了吧。”
典德收起羽扇,双手作抱球状,边说手边动。
尘遁·亲哇剥离之术。
我祖安钢琴家可不是闹着玩的。
“将军,消消气,消消气,可不能出城应敌啊。”
刘详的眉头紧锁,双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他的脸色阴沉如暴雨前的乌云,仿佛随时都能进发出惊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