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哦,好……”宋欣慈接过盘子,放在床边桌上。
宋欣慈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他此时军绿色的衬衫只是解开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
此时包扎伤口的地方明显在流血,绷带已经被拆掉了。
宋欣慈不禁想这人难道没感觉到痛?
“衣服脱了。”
尹振顷点头,麻利的伸手把衣服脱了,放在一边,因为动作力度大,明显胸口又扯开了一些。
“……”宋欣慈黑着脸,这人做事和土匪似的,就不能温柔点来。
他人身材结实,肩宽强壮,宋欣慈瞄了两眼,不禁脸红。
“下次伤好之前不能在做剧烈运动了,就算是脱衣服,也慢点,不然要是伤口好了再裂开,重复这样,容易感染,到时候只能用刀子把肉给切了。”宋欣慈说着不禁露出兴奋的光芒。
“……”肯定是他的错觉。
当然这不是尹二爷的错觉,而是宋欣慈对于解剖很有研究,每次站在解剖室,她都很认真,很投入。
“好……”尹振顷点头。
“瞧瞧,果然是有媳妇就是不一样,我和这小子说了多少遍,哪次听过。”老教授一听,不禁很是感叹一物降一物。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这小子交给你了,我去别的病房看看,等下我学生还有一台手术,我得在旁边观看。”教授说着转身离开了,他已经五十几的人了,本来该退休了,不过就想在退休前在教几个学生。
可以说他此时在军区医院基本没事干,就算有他那些学生也不会叫他,都希望他老了享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