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人欣喜,又适逢春天,阳光明媚。这天,秋菊的父母在自己屋里说话:
“我小姐这病起来后,人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似之前一样自己想做什么都自己去做。对人的态度也温和了许多,特别是见到王庸。”秋菊父亲说
“说到王庸,比那秋燕懂得人情世故多了,晓得感恩。咱们家的生意也非他莫属。既然无血缘关系,我看干脆把秋菊嫁给他,既是养子,又是女婿,还是入赘女婿。”
“我也正是这个想法。”
夫妻俩议事之后,先到女儿房中,还没有正式交流:
“我刚才听到您们的说话了……”
“那你意思是?”
见到女儿不开腔。
夫妻俩走出女儿房间:
“还问那么多干啥呢?她不说话就是己经答应了吧。”
接下来,夫妻俩筹办了秋燕与王庸的婚事。那王庸这才真正成为王家的人。这个是王庸的想法。
说到王庸,他是真的爱这王家的小姐王秋菊。自己原来就是一个贫穷的孤儿,进了这王家的门,从小衣食无忧,还学会了经营,有了自己的地位。很快小夫妻生了一个儿子,取名王轩。王家的经营也越来越大,王轩五岁的时候,爷爷奶奶去世。
听说日本的生意好赚钱,夫妻俩准备带着儿子东渡日本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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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北风呼啸,天寒地冻的,这天清早,雷有振又生了自己的第三个孩子,又是个儿了。此时的他们家,因为丈夫吸鸦片,己经一贫如洗了。田产房子是卖光了的,只住在从前下人居住的一间旧瓦房中,年久失修瓦房破烂不堪,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房子旁边是毛家的从前的捐钱修的一间庙子。因为冬天,坐月子,天又下起大雨来,屋里唏哩哗啦漏着雨,床铺上也淋湿了,大女儿毛玉兰正在在屋里的什么瓦盆罐子搬到雨滴的地上接屋顶漏下来的雨,屋子里叮叮当当的声音,这声音落在地上却打疼着作母亲的心。此时的雷有振抱着才出生两天的儿子,想到儿子的出生就令她心如刀绞,当时因为内急,坐在尿桶上生了孩子,家里四壁如洗,丈夫毛青早己不知道跑去哪里吃鸦片了,她自己把孩子从尿桶里抱出来,搭理好了,抱上床偎在怀里,两天两夜都没有下过床,只让大女儿煮些稀饭端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