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停了下去搜一下……”
三个人听着后面的说话声音,下了山。天空漆黑一片。摸到邓闯的车跟前,上了车。
在雷雨交加中往重庆城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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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怎么还没有使力那堵墙怎么就被雷劈了呢。”
“哈哈哈……”
几个人仰天大笑。
“听到说马桶被炸飞了。”
“我是才解了大便,那马桶上的手柄是铁的可能不防雷吧。”
雨停了,监狱长命令两个人下去搜查,第二天清早,两个警察往刘监的办公室汇报,一个手里拿着半块马桶的破木片,另外一个拎着脏兮兮的囚衣:
“昨天我们搜巡了一天,没有看到犯人的尸体”。
“逃脱?”
“囚衣找到了的。”
“他不可能赤身裸体地逃跑了吧?”“那个难说。”
“这个责任大啦!听说自己负责任的犯人逃跑,自己负责终身追逃。”
“这种呀!”
“是啊!我才听说我们这边,有犯人跑了,负责追了十年……那里追得到。这个警察什么福利都是滞后,后来各人离职经商去了。有的又说他是故意放走的犯人,是他的舅子。也是经济犯。还有钱吗。”
“有些事情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过你这个事情得注意。我们都是无什么背景的家庭,全凭运气机会获得价值与成功。”
“看来我们的饭碗打破了不成。”
“还不赶紧给我滚出去!还嫌你手中的马桶盖盖不臭吗!”
两个正转身走:
“记得写个说明,雨天雷劈……各人看到写……”
“是,雨天雷劈,犯人拉屎被击中墙壁……未见全尸……”
两个出来的的咕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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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妈追逃,活不见人死未见尸,这个破烂地方自己管了上顿没看到下顿在那里。舍得拿钱我们去追逃吗……”
一行人回到陆家,陆有德很快又将黄同志換了衣服转走。大家到陆战的房间里欢喜,天大亮的时候几个同学站在栏杆边,喝咖啡,微微眯着眼睛,欣赏着墙角的那一片绿油油开着黄色鲜花的君子兰。
一会儿,陆有德回来了:“你们知道你们今天救回来的是什么人吗?”几双眼睛盯住他的脸。“是我们川东地区游击队组织的大队长。“是吗?”“这次他是进重庆一家银行兑汇票,才走进银行就被抓起来,说怀疑他是游击队,还好汇票已经作废处理了。当时与他一块儿去的是我的们人。我送他去了旅馆,我们自己人开的。那边重新再开汇票,直接对美丰银行,由美丰银行背书,让他到川东地区使用。是一个香港的生意人给的赞助款。以后他们的票都走美丰银行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