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边出来一个肥硕女人打开灯光,怀里不知是装了两个木瓜,倒显得十分臃肿。
看见二人搂搂抱抱,双手放进不该放的位置,难不成是在搞基,顿时口歪眼斜,遮着半笑,她是懂得的。
灯光再次关闭,幽暗自始终在。
陈长生掰着麻牧的嘴,拿起整个盘子硬往他嘴中塞去。面对猴子摘桃也全然不惧。
“救命啊!”
“啪!”灯光再次打开。
铿锵!一道剑光斩落玉盘,飞影踹倒陈长生。
那盘子上的丹丸落在地上,一分为二。
转眼间传来桀桀桀的怪笑!
“我说孙大娘啊,能不能正常一点!桀桀桀早就落伍了,麻烦你有点新意好不好啊?”陈长生说。
孙大娘瞬间张嘴吐出舌头,如同老狗般哈气。
陡然之间,孙大娘两只胳膊开始三百六十度转圈,她的双腿也开始三百六十度转圈。
孙大娘四肢如同车轱辘,身体如同车身,头如同车头,开始爬上爬下。
“不是吧!汽车人?”
孙大娘迅速来到丹丸掉落的地方,嗅了嗅,快速吃进嘴中。
陈长生连忙上去从她口中往外抢夺丹丸,二人扭打起来。
陈长生伸长脖子约么一米长,去咬孙大娘的屁股,孙大娘咬住陈长生的手不放,二人僵持起来。
“说好了掉地上就算我的!”
“我才是主人好不好!我说了算!”
二人终于扭打完毕,向大家致歉。
大家也没有心情吃饭,各自回屋睡觉去了。
麻牧不敢睡觉,来找李民安商量。
“你看正常人谁脖子能伸一米,汽车人有没有?我们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走?”麻牧说。
“走又能去哪里呢,陈先生好歹热情好客,总比露宿野外强吧。”李民安说。
“哦!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吃药的都是我们爷们,你们女人当然无所谓喽!”麻牧说。
麻牧还想跟李民安凑合一夜,却被扔了出来。
“大男人,胆子跟芝麻一般!”
话不投机半句多。
等回到房间,还以为是认错了门。
“小鹅?”
观其躺在床上,薄毯遮盖,露出香肩玉骨。
再看旁边晾衣架上,摆着她白天穿的衣服和内衣。
“抱歉啊,走错房间了。”麻牧说。
“恩公!别走!你是嫌弃小鹅卑贱不成?”小鹅楚楚可怜,声音柔软难过。
“不是啊,现在人民当家做主,没有高低贵贱,人人平等你懂不懂。你是自由身,我也不是你的恩人。”麻牧再三强调。
“对的,对的!我是自由身,我自愿的,恩公尽管享用。”鹅女急切说。
“小鹅,你放心好了,我既然答应把你带出去,并给你找个好工作一定不会食言,你是不是觉得不放心我,所以要出卖身体?”麻牧说。
“没有没有,”鹅女慌忙辩解,薄毯又往下落了几分,“我第一眼就觉得恩公是我的真命天子,我对恩公是一见钟情。”
就这么几下,毯子马上就要...
“别别别!快拉起来毯子啊,老麻我可是正人君子,我绝对绝对不会看的!”
麻牧说着不看,身体却往床上移动,眼看着来到了床边。
砰!房门踹开!
“我靠!”麻牧杀人的心情都有了,这简直是天理不容。
“谁啊!”麻牧说。
来者正是李民安,抱着毯子枕头环绕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