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牧拿出汗巾,轻拭额头汗水。
“老兄,麻烦你下次走路能不能出点动静?”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喽!难不成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那人指向墓碑,惊呼:“我知道了!”
“老兄,你不会以为是我砸烂了石碑吧?你母亲没教过你冤枉人是不对的?”麻牧说。
二人贴面对视,各自往怀中掏去。
自己只是把汗巾放进怀里,这个人在掏什么。
好像枪的形状,这么倒霉?不是镇子里的警察吧!
双方各自跳开。
“大不了赔你几个钱喽,打打杀杀有失体面!”麻牧说。
“老兄,你别光说,倒是拿出来啊!”
“你算哪根葱啊,先报上名来!”
那人跳到石碑之上,摆出一副白鹤亮翅的姿势。
“你连我也不知道?说出吾名吓汝一跳!”
“靠!”
这会子没注意,鹅女竟然钻到别人怀里。
旁边还有一男子,那人长相秀气,眉平嘴细,担得上软嫩二字,有点女人气质。
颜值只比俺老麻低一点点,不过俺老麻有男子汉气概。
“你搂我女朋友做什么!”
秀气的兄弟没有说话,石碑上的小胖子倒开了口:“老兄,借用一下又不是不还,干什么大惊小怪!”
“某家棍下不躺无名之辈,报上名来!”麻牧说。
“你连我也不知道,说出吾名...”
抄起鹅女,转身离去,不过是些刁民之辈!
适才见鹅女与那清秀男子媚眼交织,情感异样。
那人也背了只鹅,天下岂有这般巧合,难不成二人相识。
只是不好问她,免得招来不快。
手机传来铃声。
“喂!是麻牧吗?你怎么这么慢!我在镇长家里等你。”
“取消资格!取消资格!听到没有!”
“真是的!现在的新人,世风日下!”
“喂!喂!喂...”
麻牧还没说上完整的话,那人便挂了电话。
听声音是个暴躁的女人,不好相处。
不是五叔却是别人,莫非以后跟着这个女人混?岂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与路人打听,言说镇长家就在附近,便前往。
平整的水泥路铺满了宽敞的大门前,两个雕磨的石狮子光彩照人。
漆黑的双开大木门。
门上有匾,上刻三个大字“早上好”。
大门打开,走出位玉色的姑娘。
见其下着洋褶黑裙,上穿宽衬白衣,衬角塞进裙腰,挎着瓜绿色的皮质包包。
两条马尾噗嗤噗嗤,垂于腰间而甩在两边。
“什么嘛!做任务你还出去泡妞!”
女人气的马尾摇晃,怎么会遇到这种人渣。
说罢那女人递过来包包,示意麻牧背上。
“做什么?”
“看不到本姑娘累的要命,还不帮我背着!”
原想不搭理这女人,真是无理取闹。
听闻这姑娘竟然是五叔的女儿,名唤林岁岁。五叔竟然有这种暴躁的女儿,还是自己的上司。
“什么?就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