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追求网红经济嘛,再说年轻人出来打拼也不容易。
但是今天是归叔生日,所以贺虹想要隆重一点。
“归叔,这两把剑大有来头,你回去交给主人好好研究。”
“好啊,我也把你的武器都带来了。”
这黑白剑,李民安颇为喜欢,只可惜贺虹不卖,麻牧也不好说些什么。
菜上齐,颜色都很漂亮,就是量有些少。
每盘菜,大约还没有一朵月季花那么大。
麻牧心中滴血,百十块钱的大盘鸡不比这个份量足。
随便尝了两口也没有什么味道。
吃过饭,归叔匆匆离去。
服务员来结账。
账单长长一条,最后写着一万一千零两百七。
再看这星星点点的饭菜,看不出什么名贵的食材。
莫非是店大欺客,这才几个菜怎么可能这么贵?
平时在这里吃饭的非富即贵,都是精英名流,没人在意万八千的。
服务员以为对方嫌弃自己服务态度不好,连忙道歉。
麻牧查看余额才九千八百零四分,兜里还有九个硬币,这也不够啊。
“你这个账单不对吧,一盘葱爆牛肉,你竟然要我四千块,我吃了一头牛不成?”麻牧说。
“咱们这都是进口和牛,有溯码,可以追溯他的祖宗十八代。都是血统纯正且高贵的牛。”服务员说。
麻牧颇为不满,自己又没有吃它十八代,竟然要为纯血统买单。
本就不富裕的家庭环境,又要雪上加霜。
双方争论无果,而后有大堂经理进来。
言说有位大叔临走前付过款。
遂离开饭店。
贺虹尚埋怨他,本来就是给叔父过生日,到头还是他付钱。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连个饭钱也要抠门。”贺虹说。
“等我有钱,把饭店买下来送给你都行!”麻牧说。
“那你什么时候有钱?”贺虹说。
“这个不急,先让你体验一下我是不是男人。”
讲罢,麻牧抗起贺虹,飞奔而去。
“三万!”
“两条!”
“五饼!”
“胡了!”
“你有没有搞错!又糊了!”
“地胡啊!拿钱拿钱!”
矮脚的四方桌两边,分别坐着一男一女。
二人打扮,拖鞋睡衣,也没什么讲究。
粉妆的姑娘随意翻动着大饼,外焦里嫩,大约不会再糊了。
男人先开了口。
“我不同意咱们家和穆家结亲。”
女人拍桌子起身,怒目看着他,恨不得掏出拖鞋。
原本和煦的房间,瞬间升高七八度,那金黄的大饼随即冒出黑烟。
“糊了!”
“炸胡啊!”
“到底还让不让人打牌!不会做饼我教你啊!”
女人又重新坐了下。
“行不行跟他挑明了不是更好,像你一辈子躲躲藏藏,又捞着什么好处!”
品尝牛教授做的饼,虽然焦了,味道确实很好。
“这里面肥瘦肉是四六还是三七,比例超级好。”麻牧说。
“表哥不要夸我啦!谢谢你的转运珠。”牛教授说。
牛博士和曹阿姨还在争吵。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即便是牛教授不嫁给穆家少爷,也到了该结婚的年龄,天下父母没有不替儿女关心的。
“表妹,倘若穆少英父母绝对不同意,你要怎么做?”麻牧说。
“那表哥,你说人这一辈子到底是在追求什么。”牛教授说。
“每个人追求不一样嘛!要是把所有的追求都包括的一起,那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任何束缚与痛苦。”麻牧说。
“可现实是,为了得到爱情的自由,用婚姻来约束自己,为了得到金钱的自由,用劳动来束缚自己。我们看似得到了自由,实则失去了自由。”牛教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