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识言听完废话像反应过来,看着径直坐下的人,恍然大悟道:“汝酸也。”
姜茗音依旧不急不缓,没有停顿回答:“没有。”
她确实没有,但对方不是这样想。
宋识言瞬间情绪松懈,嘴角微微擒笑,然后抬手掩唇轻咳,掩饰了下去。
姜茗音知道对方显然想多了,指尖轻勾青丝长发,感觉带着淡淡湿润的触感。
宋识言顺着她的动作看了一眼,指尖在发丝中,显现的更加白皙,他收回目光,拉回先前的话题:“你不会没看懂这话本吧?”
“看懂了。”
“那你说说。”
这四个字,放现代,与我考考你,有异曲同工之妙。
姜茗音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直接跨坐在对方怀中,在对方震惊没反应过来时,捧起他的脸,吻向他的唇。
宋识言手失了力道,书从手中掉落。
他虽然没见过多少女子,但没见过这般的女子。
做着让人轻视的事,但你轻视对方,对方又毫不在意,有一种超出掌控之外的无力感,让人忍不住注视的探究。
姜茗音只是轻轻一吻,刚想退开,被压住后脑勺。
生涩到熟练,炙热的吻缠绵悱恻,半晌停下呼吸急促。
宋识言手掌感觉轻微的湿润,声调沙哑暧昧:“怎么没让丫鬟擦干。”
姜茗音一手撑着胸膛,一手拿过放在一边的帕子,递到对方面前道:“你帮我擦。”
“得寸进尺。”
姜茗音回:“如愿以偿。”
宋识言听了这话,接过帕子,一向都是别人伺候,不会伺候人,抬手从上到下的擦拭发丝,脸上表情表现的一副不耐烦。
下一秒,姜茗音低头,趁对方没注意,轻嘬一下对方唇瓣。
感觉对方本来不稳的心跳,漏了一拍,然后极速跳动,耳廓因为血液上涌,开始红润起来。
她知道,此时这个男人,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却也只是暂时。
男人都是一个样,只是新鲜劲长短不一样而已,他们得到太多,其他东西在他们面前,就像大餐下的调味料。
女子奢求的东西,是他们司空见惯,理所应当的习惯。
弱者真是无力。
两人没有在说话,慢慢的发丝干了,发丝的主人就像新出炉的菜品,任君品尝。
姜茗音被迫不及待搂着抱起,帕子被随意扔在一边,挂在椅子上,摇摇欲坠。
新婚燕尔,连续半月,就算宋识言有约,都会按时回来用膳,也不会在外面待太久。
姜茗音天天懒洋洋的,日日看着认不全的书,哪里都不去,就在小院之中,除了请安和一同用膳以外,都是足不出户。
前几日开始,便不必去请安,由大房侍奉左右。
宋识言偶尔去,带着奇怪又新鲜的玩意儿,送到老太太房中,拿捏人心恰到好处。
只是对其他人又是另一种态度,在外总是嚣张恣意的,他也有嚣张的资本。
这个国家繁荣,农商农为先,农户税收最低在商人之上,商人地位并不低下,只因税务最重被无数人摒弃。
人人敬仰的官,在某些范围内不用纳税还有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