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看向衣裳,确认是衣裳面料太好,再看了一圈,确认怎么改怎么妆容之后,开始脱衣裳。
在解束胸时,某人托着木箱进门,看见房间披着长发,裙子与腰带松垮的腰间,要掉不掉,布带一头挂在娇柔的手腕。
那画面太过冲击,有一种别样的诱人。
他放下木箱靠近,伸手亲自为对方解开束缚。
一边解一边搂住细腰,高高抱起,呼之欲出的绵软,让他埋头陷入其中,不顾白天还是黑夜,亲吻中把人压在桌上。
姜茗音感觉自己沉迷了,但因自己过了十八,已经设不下防沉迷,眼神迷离看着对方站立的身影。
如冲锋陷阵的战士,手掌控制住敌人,手臂因为用力经脉凸显,身体直冲敌人命脉,一刻也不消停,最终敌人力竭。
娇软的身躯被搂抱起来,两人坐在椅子上,依偎在一起。
卫痕抬手帮怀里人挽起发丝道:“人追到这里了,明日我把人引开,你一个人要小心,不要轻信他人……要不要跟我走?”
最终,他还是忍不住又一次发出邀请。
姜茗音侧脸贴着结实的胸膛,抬手握了握,粉色胸膛似乎被她蹂躏变深,嘴里无情拒绝:“不要,我不喜欢被追杀,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卫痕抱着人,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但又不后悔,回答的语气带着不舍:“好。”
不舍化为行动,起身单手把人搂抱着,抬手掀开帘子,放在床边轻轻一翻,禁锢身形。
如刀子捅入心脏,像要人命一般用力搅动,让敌人鲜血四溅,最后力竭与敌人倒在一起。
卫痕享受让他迷恋的滋味,想要把人留在身边。
姜茗音纤细的指腹抚摸凸起的手臂血管,似乎能感觉血管的主人,正热血沸腾。
卫痕贴近,耳鬓厮磨,轻含耳垂话语含糊不清:“你说的不孕可是真的。”
“嗯~”
听了回答,卫痕不再询问,想起自己的情况生死不定,许久在黑暗中响起他的轻声呢喃:“不生好。”
而怀里人似乎已经睡着,没有听见他这句话。
他也不在意,把人搂进怀中,软香入怀,真有一种想放下仇恨,浪迹天涯的感觉,毕竟真正的凶手,身居高位。
而他连对方的重要手下都无法解决。
权势……卫痕眼中闪过什么,因为闭眼,被淹没覆盖,无人看见。
天空光芒被吞噬,整个世界彻底堕入黑暗。
相拥的两人再次分开,已经是第二日天明。
卫痕收拾好什么都没问,再一次离开院子,却停在无人的小巷角落,站了许久。
院门打开,走出一位陌生的书生,易容术如此精湛,要不是他站在这里,要不是熟悉的木箱,都以为是不认识的人。
深邃的目光静静目送书生,从他们的院子走出,在无人看见之时越走越远。
他知道当木箱上有了背带,木箱下有了木球能丝滑的滚动,人也会随着离开。
骨节分明的指尖动了动,最终握成拳,脚抬出半步,最终定在原地,终究没有追上去,只是看着那道身影彻底消失。
他无法给予安定的生活,他还有仇要报,还有亲人需要寻找。
但他们会再见面,彼时,是否能把人束缚在身边,仍然不可知……
姜茗音:弱则独善其身,强则妻妾成群。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