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吕布,实在是一员猛将,就在那洛阳城中只一人一骑一戟,独自面对上百名名叛军,一戟便能挑飞一个,一扫便是击倒一片!”
说话老者一拍抚尺,大饮了一口凉茶。
“一手方天画戟使的是虎虎生风,宛如天神降世,所到之处无人敢挡,只能是节节后退。”
“不多时,便杀的洛阳城血流成河,杀的叛军是丢盔弃甲、闻风丧胆,再有董卓辅佐,至此当今圣上才算顺利即位。”
“李二叔真是吹牛,人有多重,哪有人能一把将人挑飞!还一扫击倒一片!一个人能有多厉害,以一挡百?我不信。”
“去去去,你这臭小子,你不听便罢了,为何要来捣乱,下次再来,不许你听。”
老者作势要打说话小儿,那小童嬉笑者跑开,引得一群小童一道跑开。
“老丈,你似乎对洛阳近况挺熟悉?”
开口的正是刘辩,没了对手步步紧追,几人便可稍微放松些,一路隐姓埋名一边治疗段煨及归降的手下,一边赶路,半月后,众人终于赶到冀州常山。
刚入城中找到一处店家歇脚,便正巧遇一老者以洛阳城近期事件说书,刘辩便想着打听一番。
店家为了揽客,在店中设下一个案桌,供人说书之用。店家不收租金,说书人可自行收赏钱作为报酬。
老者见到生人,显得颇为警惕,尴尬一笑,“客官说笑,洛阳距此处千里,在下怎知。以上皆是小老儿胡说揽客之言,当不得真的。”
刘辩语带诚恳,“老丈,在下有一姐姐嫁到洛阳,在洛阳与姐夫做个包子店的小本生意,前些日子听说洛阳动荡,家中甚是担心。”
“只可惜恰逢家父重病,在下无暇前往,烦请老丈若有消息,还望和在下透露一二,我也好与父母说,别让他们担心。”
说话间,刘辩从赵恒处取出半吊钱来欲往老汉手里塞。
老汉接过钱,掂了一掂,咧嘴一笑,脸上挤出道道沟壑,“小哥倒是出手阔绰,不过传我消息之人也只是城中百姓,我只怕消息不准,误了小哥的事。”
“老丈但说无妨,我那姐姐也不过是普通人,只要老丈肯与我说,在下便是感激不尽了。”
“好吧,既然如此说了,那我便把我听到的都说给小哥听。”
刘辩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那洛阳城中前些日子却是动荡,不过杀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城中普通人虽然也遭了也祸乱,不过在原来的天子退位,新天子登基后,洛阳城便稳定了些。”
“什么?新天子登基?”刘辩一脸震惊,董卓这厮动作真快。
“是啊,已经是好几日的事了。”
话必,说书老丈使手一挡,把嘴悄悄靠过来,神神秘秘的说道,“是啊,听说原来的天子后来被气的一病不起,没过几日便病死了。”
此言一出,几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答复。
“当时据说城中还有不少人反对呢,都说少帝颇有贤名,不应遭此待遇。后来全靠董司空手下兵将,新天子才顺利即位。”
“说出来小哥莫怕,听说那几日洛阳全城都是血腥味,满地都是鲜红。”
刘辩不语,没想到自己离开洛阳城后又有许多人遭到清洗。
“小哥莫慌,若是姐姐没有卷入朝堂,那则多半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