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若不然我先去白马寺看一看!”徐青鹅最后下了决心。
“也好,毕竟我们骑着骆驼,在中原是稀罕景象!”袁无极道:“我们暂且在这里等你!”
“师父,不如我们都换了汉人的装束,大家一起进城!”章泽说道。
“也好,青鹅,你不用单独去了,和你章泽师兄一起去买几身衣服,我们换了衣服一起去!”
听袁无极这样说,他只好答应。袁无极取了一些银钱,交给章泽,两人进城找了一家裁缝铺,买了一些衣服,赶紧转身回来。
袁无极让众人换了衣服,又吩咐解开骆驼的缰绳。
徐青鹅问道:“师父,这些骆驼放在何处?”
“这个不用管,它们都通人性,一般的庄稼汉子对付不了它们,让它们在城外吃草就好!”
袁无极说罢,众人换了衣服,有几个高鼻深目的徒弟用围巾裹了半边脸,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他们是西域人。
徐青鹅前面带路,一行人进了洛阳城。白马寺在洛阳城东,袁无极让众人放慢脚步,装成闲逛的路人。
他们正往前走,突然身后有人连声吆喝,只见一个中年文士,骑着一匹小黑驴冲了过来。
众人赶紧向旁边让去。那小黑驴速度确是不慢,那中年文士到了袁无极身边,忽然一掌向他的头上拍了下来。众人大惊,袁无极抬手相迎,那人忽然变掌为刀,向他的腮边扫了过来。
袁无极向后一撤身,那人的掌缘在他腮边掠过。
“吴钩斩!”袁无极惊道。
“不错!”中年文士已经跳下驴背。
“袁宫主,你不在昆仑山修行,跑到洛阳做甚,难道真要帮宇文焕助纣为虐!”中年文士眉毛一挑,说道。
“阁下吴钩刀用的不错,敢问你是老大吴绍信还是老二吴绍义。”袁无极问道。
“吴钩刀只有一个传人,我是吴绍义!”中年文士说罢,脸色凝重。
“吴钩刀是不是要管洛阳的闲事?”袁无极问道。
“不错!宇文焕想滥杀无辜,我岂能容他!”吴绍义道。
“你既然不能容他,为何不找他拼个你死我活,为难我们做甚!”徐青鹅问道。
“你是徐青鹅吧!你可知道你师父让我寻你?”
吴绍义说道。
听了他的话,徐青鹅大惊。他不知道师父是如何知晓他现在的情况,唯一的解释就是师父骆宾王一直跟随着他。
“师父,师父,你在哪里?”徐青鹅看看周围,大叫道。
“青鹅,我是你的师父,为何又叫别人作师父!”
袁无极怒道。
“袁宫主,你强收徐青鹅为徒,其实还不是想修炼奇脉神功。”
吴绍义冷笑道。
袁无极被他猜中心事,但是脸上确平静如水。
“胡说八道,我师父武功威震西域,岂能跟着这小子练习武艺!”章泽怒道。
“吴绍义,我知道你吴钩刀厉害,和我有啥过节,不妨咱们在此了断!”袁无极喝道。
“也好,我和你倒是没有啥过节,你让我带走这孩子,还有你赶紧回昆仑山!”
吴绍义大声叫道。
“哈哈哈,我袁无极是武三思王爷请来的客人,岂能听你说三道四,还有,这孩子是我的关门弟子,如何能让你带走,我倒是想领教你的吴钩刀,看看我的武功生疏没有!”
袁无极说罢,面色凝重。
“看来袁宫主还是愿意趟这趟浑水,忘了告诉你了,你的女儿袁心柔你应该知道在哪里吧!”
吴绍义冷冷的说。
“她已经回了昆仑山!”袁无极道。
“看来你真是自欺欺人,她明明在宇文焕控制之下,你不去救你的女儿,还想到洛阳作恶。”吴绍义怒道。
“我们天阳宫的事,用不得别人管!”章泽说罢,飞身向吴绍义攻了过来。
“章泽,退下!”
袁无极大声叫道。
可是章泽劲已用足,哪里来的及收势。吴绍义一转身,徐青鹅看到他的手掌犹如利刃,砍向章泽的肩头。
袁无极来不及施救,赶紧一支手掌抵住章泽的另一侧肩膀,同时,把自己的内力催了过去。
吴绍义的手掌斩在章泽的肩头,幸好袁无极的内力到了,章泽虽然感觉巨疼难忍,但并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