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大恶人!安敢乱我发型!
如果他不躲根本没事,摸一把就算了,他这一躲,秦王的逆反心理就噌噌地往上冒。
“过来。”秦王命令道。
赵昌:……
我错了。今天不该来找你的,我也不该在这里说事的,这就是我的报应,是我的报应啊!
“哦。”他很没骨气地凑到秦王手掌下。
摸摸摸,你就摸吧,呵,谁怕谁。
总有一天,我必摸回来!赵昌立下雄心壮志。
秦王不知道这崽子心里倒反天罡,他只揉了一把儿子的脑袋瓜,说:“回去写一份上奏,阐明原因用处,再把你认为治灾应梳理的事项全部列给我看。”
“哦。”
“行了,快走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秦王挥袖赶人。
啧,可恶的老头。
虽然目的达到了,但心里一点也不爽是怎么回事?
等等,我怎么又领了一个任务?
赵昌停住脚步。
……恼了。
不行,我也要去摸摸别人的头。
赵昌离开之后就往养鸡场去。
——
韩非与彭仓再次聊天中。
虽然需要定下新的法律条文,但韩非认为这事简简单单,大纲已经拟完了,等商量具体的奖惩,最后再等待批复就好。
他现在选择把话题往二公子身上引。
他对彭仓的第一印象不错。韩非口齿不够伶俐,讲话较慢,但刚见面时彭仓没有露出不耐与异样。再配合赵昌身边人的加成,彭仓轻松博得了韩非的初始好感。
“我曾与,公子昌交谈,因此听闻您。”韩非编起他从前单方面认识彭仓的原因。
彭仓惊喜。诶,原来公子向他夸过我吗?
“能得到公子的夸赞是我的荣幸。”彭仓表面谦逊,实则骄傲地说。
韩非一个沉默,为彭仓这种“我绝对是被夸了”的自信。
这些天下来,他已经看透了彭仓是“二公子吹”的本质,但这人原来还可以更无脑一点。
二公子和他之间的这种关系,到底是怎么形成的?这不合理。
“公子昌曾向我言,您有缺陷。”韩非道。
彭仓变得深沉,认真思索点头:“嗯,确实,公子说得对。”
韩非:?我还没说你缺点是什么啊,你在赞同什么东西?
彭仓问:“客卿为什么总是说起公子呢?我们谈论其余事情不好吗?”
韩非没啥意见。他感觉今天开错头了,如果继续聊二公子,他一定会被彭仓无语到。
“……好。”韩非说。
彭仓却突然袭击:“公子曾向我言,您有缺陷。”
韩非脸色微变,脑海瞬间闪过当初那句扎在心上的“您真的是为了韩国吗?”,以及为此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的数个夜晚。
有点心理阴影。
彭仓笑了,说:“您不了解公子。他不会对您讲我的不好,但也不会向我谈您的不是。”
韩非无法回答。他当然不了解赵昌,满打满算,他们也不过见了五面。
“现在您想了解公子,又是为了什么呢?”彭仓好奇,传教的心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