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什么也没说,也没搞宣传,搞上偷袭行为,让人不齿,不齿。
不齿之行为,“呸!呸!呸!”李岩连着三声对大门吐三口唾沫,“呸!呸!呸!”把众人吓一跳。
“整人也不带这么整的吧?”李岩恨恨地骂道。
汪老板吃惊地看着李岩,不知他在骂谁?想问没敢问。
你们直接下令不让置换好了,这样我们经商也能公平竞争,顾客手中的旧电瓶,愿意他妈的给谁不给谁,跟我有何相干,我总不能为置换旧电瓶,开展以旧换新业务,为顾客去蹲大牢吧。
天底下就没这么回事,没这一说?
你说我他妈的冤不冤,我比窦娥还冤,可是这冤找谁说理去呢?谁听咱们解释呢?
李岩做机械扒胎这生意没几年,机械扒胎、四轮动平衡、换机油、置换电瓶、车辆简单修理,多重经营,增加收入。
这两年生意勉强还说的过去,养家糊口没问题,不过多出点力气而已。
做这行生意受到电商影响不大,顾客总不能去电商平台上机械扒胎修理吧。
本来生意做的好好的,本来这新型冠状病毒疫情已经影响生意,结果还出了这档幺蛾子。
遇上这件事真是说不清,道不明,让人心堵的慌。
他越想不开,越睡不好觉,平时起来早,现在反而早上起不来,蒙头大睡,实际上是心不安,就睡不着,迷迷糊糊躺在床上。
灵玉远房姑父是龙海公安局副局长,实在不行,找他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外面传说她姑父,从来不为家人办人情案,做事可讲究原则立场。
为这么点事,去求人家真不值得,也开不了那口,况且有可能一句话给顶回来,自己闹个大红脸,有失尊严。
这事让李岩左右为难。
他越想越上火,为这事,他觉得自己身体好像也出毛病,胸闷气短,去北大岭农垦医院看病,检查一通,什么毛病没查出来。
大夫都让他给逗笑,说你先回去,等你啥时犯病再来,现在我查不出来什么病,你让我怎么办?
我靠,医院也有查不出来的病。
灵玉说:“你这是心理负担过重造成的。”
李岩自己知道,他心脏本来也是不怎么好,有点小毛病,这毛病就是不能生气,一生气就心堵,不犯病平时看不出来。
汪清这几年干电动车修理,赚到一些钱,在龙海这疙瘩修理电动车,比在山东临沂修理电动车,利润高多了,起码这边能要住价,在山东可不行,汪清在山东干好几年电动车修理,不赚钱。
自己做生意,比外出给人打工好多了,起码不用看别人脸色,朝别人讨要工资。
汪老板之所以干个体工商户,也是早年在建筑工地打工的经历,老板拖欠工资,他和工友们维权、讨债,上多少火,受多少罪。
去他妈的打工,他生气自己干小买卖,比打工好不止一百倍。
东北干修理电动车的人少,另外在这地方,只要你肯下力,挣钱还是不成问题。
前两年他刚在龙海贷款买了高层电梯楼,还贷压力不小,他有两个孩子,老大女儿上高中,小儿子读中学。
看着孩子越长越大,越来越有出息,自己赚钱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孩子将来上大学费用要赚出来,自己养老钱要赚出来,他不干不行,无论大活小活,他都接,从不嫌弃,修车是辛苦活,当地人没几个人愿意做这行业,埋了咕汰,脏了吧叽的。
他不怕蹲几天牢,他怕那几天耽误生意,少赚多少钱,修理这行业全指夏天,冬天哪有什么活。
话说回来,这年头,谁会没事吃饱撑的,愿意无缘无故去笆篱子呆几天。
免费的午餐没人愿意吃,可真要请你去,你也抗拒不了,咱就是一个小老百姓,他现在唯一寄托就是他老叔能帮他说上话,当初他不就是扑他叔来的吗?
汪清想想对大伙疙不溜丢脆说,“我看咱们先回吧,在这干等着也没什么用处,咱回去听信。”
汪老板想的是:“赶紧回去干活,说不定这会能挣百八十,比在这干耗着强多了,想来乔老板进去问,也问不出什么?不如自己晚上问问老叔,他老叔在派出所当所长,让老叔去公安局问,比乔老板去问强一百倍。”
大家各藏各的心眼,各有各的心思,几个人蹲在一起,商量的结果,就是各回各家,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