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儿的确是皇后十月怀胎生下的”南宫痕辩驳道。“没错但,那孩子并未足月,不过呢,当年的太医以娘娘子虚弱,搪塞了过去。”“这未足月之事,皇上您应该没忘吧”南宫痕再次沉默,的确,当年皇嗣诞下时,差了快十天才足月,但太医说那是正常现象。虽然也有可能是乐百诗胡言乱语,可他也清楚记得,曾经的厉风吟并不他,甚至是与他并肩而行,都要相隔几个子的距离。因为她心里有着另一个人想到这儿,南宫痕蓦地浑震颤不止,双目瞪圆。难道难道“看皇上您这副模样,接下来的话,倒也无须臣妾继续说明了。”乐百诗扔掉手中枝丫,淡淡微笑着。“不可能他已经死了十年前就被父皇斩首示众了,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南宫痕颤抖着摇头,一个死去十年的人,怎还能“清雪娘娘当年不也被害了吗那前阵子刑部审的那位,又是谁呢”乐百诗长舒一口气,打了个呵欠,似有困意,“时候不早了,臣妾也该回绪文照顾王爷了,皇上您就慢慢地悟吧。”虽然他不厉风吟,但对南宫无瑕,南宫痕还是尽心尽力的。宠着捧着一年的心肝宝贝儿,竟是自己此生最大敌人的孩子想来又是一不小的打击了。不再理会那瘫在轮椅上发颤的男人,径直离去。第二天清早,清心传来噩耗,皇上驾崩了。“听曲将军说,皇上咽气前不断咒骂着五皇子,还命图公公拟了一地的遗诏,拒绝传位给五皇子和小皇子”元禧宫内,乐百诗品着清茶,漫不经心地笑着。“听说有一道遗诏,甚至是将皇位传给九王爷呢。”厉风吟抱着孩子的手微微滞了些许,挑起轻笑“是么本宫可一张都没收到呢。”“嗨,臣妾嫌那儿晦气,命曲将军烧了些柳木熏熏,想是他顺便了吧。”乐百诗放下茶碗,站起来。“如今娘娘您虽无了后顾之忧,可臣妾还听说,朝堂之上对您垂帘听政一事,终是有些不满呢。”“这件事本宫自会处理,无须九王妃费心。”“那,臣妾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乐百诗福了一礼,转离开。听着厉风吟的声音都冷了些许,再不走,不知又要莫名其妙地中什么药了女主光环这种东西,能躲多远躲多远啊“等等。”乐百诗闻声回头,那厉风吟不知何时站了起来,神色间似乎挣扎了些许。“你不计回报地将所有的好处,包括你的神武军留给我和瑕儿,为的什么你心里,难道真的只有报仇而已”终于将心中的疑惑问出口,厉风吟感觉绷紧的心脏都松了些。乐百诗沉默了一会,继续往外走。“某些位置虽然看上去唾手可得,但压力太大了,臣妾不喜欢,王爷亦是如此。”她顿了下,想起前世南宫痕退位后,与现在如出一辙的剧,复又轻笑。“娘娘,其实您一开始便已经赢了。”“”望着乐百诗离去的背影,厉风吟微微晃了下神。为何心底会有种异样的熟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