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慧眼了，他身上有骴气，只能算半个活人了”，石迁月给李修攀解释道。

这一句话，让李修攀恍然大悟，立刻又冲着沃伦说道，“怪不得你小子能做到魂魄出窍呢，原来是这个原因。”

这一突发状况，让迈克探长几人不明所以，连忙向石迁月问是怎么回事，石迁月用英语给他们做了翻译说明。

任何生物的灵魂和身体是一体的，相对于灵魂，身体就是一座牢笼，一般状况下，只有身体死亡后，灵魂才可以脱离身体。

骴气，是僵尸身上蕴含的一种特殊气，沃伦向冥界借骴气，实际上是用字修炼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变成特殊的活死人，可以随意切换身体生死状态，当他身体处于“死亡”状态的时候，魂魄便可以脱离肉身。

“有本叫通幽志异的书，上面讲过，骴气也有区别，真正纯正的骴气叫做九阴骴气，是守卫阴间监狱的卫兵，九骴金骨身上特有的，我估计，这小子用人命献祭，借的就是这种九阴骴气”，李修攀接着补充道。

经过石迁月和李修攀二人的解释，终于所有人都明白了，他们一起看向沃伦，只见沃伦对着石迁月和李修攀点点头，很赞许地回道，“没错，你们两个说的很对，这些骴气，确实是用在我自己身体上的，我真没想到你们能发现这些，现在我对你们二位真的有点刮目相看了。”

“少TM废话”，看到占了上风，李修攀说话更不客气了，“就你那点道行，还想给我玩花样，我猜你的金属替身，也是相同的道理，上面参杂了你的精血之类的东西，等于再造了一个自己的身体，魂魄出窍后，把金属替身当成了自己的身体，会自动感应寻找，对不对啊。”

李修攀这段话，就有点凭着自己猜测瞎扯了，不过沃伦也没有当面说破，只是笑了笑，用一种不理解的口气，反问道，“你们二人确实博学多才，很有自己的见解，但为什么会帮助FBI对付我呢？这点我很奇怪，难道我之前表达的观点你们没听过么？”

“当然听过了，你呼吁人类停止发展人工智能，认为人工智能的过度发展，会毁灭人类的未来”，石迁月回道。

“既然你知道了，你觉得我说的对么？”

“这？”，石迁月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换了个方向，“你在展览会上发动恐怖袭击，还有为了炼制生魂金身这种邪术，搞邪恶的祭祀，杀害了这么多人，这是完完全全的犯罪，是反人类的罪行，现实中，你就是个大反派，不要谈什么为人类的未来着想，你不配。”

“the villian also is hero”，沃伦看着石迁月，非常平静地说出了他的反驳观点。

“啥意思？”，沃伦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英文，让李修攀有点迷惑，他怕石迁月吃亏，说不过对方，连忙对沃伦说道，“我说你还是用中国话讲吧，洋文听不懂”

“攀叔，他说反派也是英雄”，石迁月主动给李修攀解释道。

“反派是英雄？那坏蛋不就是好人了，这不胡扯么”，李修攀一听，顿时有点乐了，“你小子还真是会狡辩。”

“你们看过电影复仇者联盟么？里面有一个大反派，名字叫灭霸，你们认为他是坏人，还是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