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个方子一种药,怎么可能治得了甲的病就治不了乙的病?这没道理嘛!”
白大蓟快哭了,怎么给他出这种难题啊?
“是不是甲和乙不是一种病啊白大夫?”秦淮茹急忙询问。
白大蓟摇头,“肯定是一种病一个方子啊,你以为我是挂羊头挂狗肉呐!?”
“那会是怎么一回事?”秦淮茹焦急道,“白大夫要不你先看看病人煎的药渣滓?是不是抓错药了啊?”
“也好,现在只有这一个办法了。”白大蓟无奈地叹息一声,事到如今,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晚上,棒梗一到家。
家里除了小当,没其他人。
隔壁傻柱也不在家,听说是去了大领导家里做菜。
家里真是安静,那就写一会儿作业吧。
反正一直逃课一直逃,为了稳住人设,就没怎么写过作业。
“哥,不好了!”
小当从外面气喘吁吁跑进来。
棒梗给了她钱和票,让她去买包子回来兄妹俩解决了晚饭。
不料非但没买回来,还把妹妹吓坏了。
“怎么了?”
棒梗连忙站起来,发现妹妹吓得直往他身后躲,当下棒梗就意识到不对劲。
然而,为时已晚。
大批人从四合院门口,冲过前院,来到中院,挤到贾家门口,围首的人是白大蓟!
“就他啊,棒梗!”
白大蓟朝着棒梗指道,“就他给你们拿的药,还记得不?是不是?我说不是我吧,真不是我给你们拿的药,当时是他拿的药!”
棒梗懵逼。
这怎么回事?
就见白大蓟身边还有几个眼熟的人,不就秦淮茹,贾张氏,张大军他们么。
秦淮茹护子心切,同时也说的是事实:“不是棒梗,不是棒梗给我拿的药,不是他!”
后面有好几个人呼应秦淮茹,“是啊,这小孩也没给我们拿过药!”
“对,不是他!”
“是他啊!”从侧面走出来几个人,指证棒梗,“就他,这个孩子,是他帮我们拿的药啊,老杨头家的,你们说是不是?”
被呼做“老杨头家的”,几个人也纷纷围上来,与棒梗一对脸,连连点头:“小哥,还记得你给我们抓药嘛!”
棒梗看看这几个人,又看看以白大蓟为首的一帮人,接着点头,乖巧喊人:“杨伯伯,吕婶婶,郑大叔……你们怎么来了?当时是我给你们抓的药,怎么,有错吗?”
“没错,当然没错呀!”吕婶子笑开了,脸像是一朵绽开的菊花,忙改换语气,“棒梗,你拿的药,我们家里人吃得都很好,而且吃一副就大好了,当然没问题!不过,白大夫可就有问题了,不信你问他们——”
闻言,棒梗看向白大蓟,秦淮茹,以及张大军和跟来的一大堆病友,摇头问:“怎么,白大夫没治好你们的病吗?来找我,是想让我治病,还是找我算账的?”
当场,白大蓟一脸黑线冲上前质问:“棒梗我问你,为什么你不按我的方子抓药?为什么治疗疝气的药方中我没开党参黄芪这两味药,你为什么给我加上了?你害苦了我你知不知道?!”
不等棒梗回答。
张大军和几个病友冲上去,七手八脚抓扇白大蓟:“丫的混蛋!按棒梗的药方,我特么今天病就好了!按你的药方来,你是想吃死我是不是?是不是!”
啪啪啪啪……
白大蓟躲闪不及,当众挨了好几个嘴巴,直接就冒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