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情景依然同以往一样,一个小男孩在跟一个女人说,不要他这个爹爹的话,但是南宫煜纳闷的是:为什么他每次都看不清女人跟小男孩的脸。
而且梦醒时,他都会说同样的话,就好像想要跟梦里的小男孩解释一般。
南宫煜起身将挂在衣架子上的大氅,取下来,披在身上,朝外面大叫一声道
“来人,沐浴更衣!”
负责守夜的小厮左手压右手藏于衣袖举至额头,弯腰低头小步快速走了进来道
“诺!”
因为南宫煜不喜欢丫鬟近身伺候,所以煜王府的丫鬟除了做粗使活的外,就是粗使婆子了。
几个小厮手脚麻利的走到屏风后,将浴桶灌满了热水,南宫煜走到浴桶旁,朝小厮挥了挥手道
“让墨玉到书房见本王!”
小厮左手压右手藏于衣袖举至额头弯腰低头道
“诺!”
南宫煜解下大氅的前带,脱下里衣,里裤,走进浴桶,用搓澡巾搓背,洗好了的南宫煜,穿上衣服,披上大氅,越过屏风,走出了主殿,去了书房。
半夜被宣来书房的墨玉,耷拉着一张脸,就好像别人欠了他银钱不还一般,看着走进书房的南宫煜,他满脸的怨妇相道
“王爷,您老睡不着,也不用这样整我吧?你知不知道半夜被人拉起来的滋味是很不好受的!而且还是冬天。”
南宫煜往上首位置一坐,无任何表情的道“云山村的事情查清楚了吗?那个女人答应了没有?”
墨玉在南宫煜的下首位置自顾自的坐下,满脸无奈的道“王爷,我们几天前才通知人牙子办事,就是用特殊方式传信,这最快也得三天后有消息,您未免也太心急了!”
南宫煜揉了揉眉心,似是随口般的道“本王刚刚又梦到仔仔了,他说本王不要他了,所以他也不要本王了!不行,本王得亲自去趟临水府!”
墨玉无语至极道“王爷,您不会是这些年打战打到脑子糊涂了吧?把一个梦当真不说,竟然还要亲自去调查!”
南宫煜“墨玉你不是不知道,本王自从解毒后,就再也碰不了女人,这仔仔可能就是我唯一的骨肉!”
注:煜王中的不是媚毒,至于是什么毒,后面会写。
“王爷,您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身体原因,就幻想着当年那个为您解毒的女人能够生个儿子,所以才会经常做同一个梦?”墨玉很有条理的分析着,因为他是不相信会有托梦之说的。
“墨玉,本王当你是兄弟,你别净盼着本王不好行不行?如果这梦只做一次你说是无稽之谈,本王信,可是这梦经常做,那就说明肯定是有仔仔这么一个人。”南宫煜不高兴了。
墨玉敷衍道“好好好,王爷你说有就有吧,我是真的困了,所以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
南宫煜冷眼道“墨玉,本王让你来就是商量我离京之事的!你怎么能去睡?”
墨玉“王爷,我劝你一句,你离京的事就不要想了,因为坤宁宫的那位不可能让您活着回京的,毕竟您刚刚得胜回朝,手中又有十万大军,她不杀您杀谁?”
南宫煜翻了个白眼道“本王就是没有十万大军,那位也不可能让本王活着,你可别忘了本王的毒是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