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昏过去了。”景忠仁背着一个药娄快步的走了回来,里面有他刚刚采回来的地皮消。
“爷爷,得把子弹取出来,要不然,他会死的。”景佳人手里握着消完毒的一把手术刀,小脸儿格外的认真。
“我来吧!”景忠仁无奈,伸手去接景佳人手里的刀子。
“不,我来,爷爷帮我按住他。”景佳人咬唇,倔强地小脸上写满了自信。
“你,确定?”景忠仁诧异,自从孙女儿眼睛恢复光明以后,他就越来越拿不准这个孩子的心了,什么事情,一旦决定,绝不放手,然,每次都不会失手,让人惊喜,让人匪夷所思。
“相信我,子弹距离心脏只有1mm,没有仪器辅助,没人可以保证子弹会不会移位的。”景佳人小声的解释着。
“你给他吃了什么?”景忠仁眯起了眼睛,想在孙女儿的身上发现些惊奇。
“昏睡粉!麻痹大脑神经,在半个小时之内,他感觉不到痛,就像睡觉。”景佳人认真的说着。
太阳光渐渐地照进了林子里,雾气慢慢散去。
满头大汗的景佳人,带着高度的透视镜,仔细的将年轻军人胸口的子弹取出,清理创伤,缝合,上药。
年轻军人上身完全裸露在阳光里,身边有大火烘烤着,胸膛上,裹着一层层的纱布。
“爷爷,我们还要多久回去?”景佳人处理完年轻军人身上的伤口,整理完一切的手术用具,拿着那颗洗干净的子弹,坐在篝火旁,端详子弹的周身。
纯铜制的外壳,弹尾只有三个字母:H.L.M
难道这是巧合么?
景佳人眉心拧了拧,盯着那枚子弹不言语。
“辰哥哥,你醒来的时候就在医院,我守在你身边,这颗子弹就在我手里,而且当时还是我最先找到的你,你昏迷不醒,是我要求爸爸把你带回M国的,你不能忘记这些。”梁莎莎急,急的满脸委屈,任谁都无法抵挡漂亮女人的楚楚动人。
“莎莎,别闹了!”梁志武急了,看到梁辰的脸已经布满了乌云,他吓得一个寒颤,上前拉住胡闹的胞妹,希望不要在此刻去踢梁辰的铁板。
“呵,继续!”梁辰冷脸,吐出冷的刺骨的几个字。
梁莎莎傻了。
以往,只要她一委屈,一掉眼泪,梁辰都会安慰她,陪她去购物,陪她去按摩,美容。
然而,此刻,他像在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自己,通身寒冰,直至脚底。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她么?”梁莎莎呆呆的望着坐在沙发上的梁辰,心底寒意渐生。
“你本就不是她。”梁辰凉凉的说,眸子里满是厌烦和冷漠。
“不,不是的,一定是这个女人,她是妖怪,是狐狸精,为什么每次她都能死而复生?为什么每次她都能大难不死?她是妖怪,是妖怪,我要杀了她,杀了她。”梁莎莎疯了般向沙发上的人扑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