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
当然,她矫情得很,每月工资准时交到老太太手里,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全家做好早餐,最后,自己只能匆匆应付几口就赶着去学校打卡上班。
她确实矫情,全家的换洗衣物都是她亲手一样样用手搓洗干净,晾晒,再叠整齐放进衣柜的。
就连大冬天她把厚重的衣物放进洗衣机,也被老太太嘀嘀咕咕说一顿。
“哎哟我的姑奶奶,那件大衣不能机洗,好几大千啊,洗坏怎么办。”
苏暖只能忍着,还得微笑着说:“哦,知道了妈,我手洗吧。”
苏暖一双纤细白皙的手,冬天里,总是冻得通红,骨节上满是鼓鼓的冻疮。
痛!
苏暖胸口痛得快喘不过气,面对赵兰的苛刻,她早就习以为常,每次忍忍就过去了,可这次,她根本控制不住心里的委屈,眼里泛着湿湿的东西。
她起身下了床,在暗淡的灯光下,扶着墙壁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尽可能不让任何人听到她的哭声,她压的很低很低,低得被静寂的夜晚吞噬,不剩一丝痕迹。
她伸手拧开龙头,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泼,凌乱的头发贴在脸上,泪水和自来水混合成颗颗粒粒的水珠挂在脸上,看着镜中不堪的模样,苏暖竟生出一丝同情——对自己的可怜。
……
“子阳,不要,医生说了,现在这个时候是需要特别注意的,孩子还太小,你再忍忍吧。”苏暖站在卧室的床脚,正在拒绝往她身上扒衣服的陆子阳。
“啪”
一记耳光重重落在白皙嫩滑的脸上,脸颊瞬间泛红,几个指印深深浅浅的布满一侧脸。
“苏暖,我是你老公,碰你怎么啦,谁说这个时候不能做的,忍?我娶你回来是当摆设的吗?老子现在就想要,你动动试试。”
陆子阳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扔到地上,松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眼底的怒火掩不住地要烧起来似的。
一副醉醺醺的猥琐样,双手伸向苏暖盈盈一握的腰上,往前一抵,随着苏暖的身体往后倒在床上,陆子阳重重压在苏暖的上面。
“子阳,你压到我肚子了。”苏暖用力推开他,可她瘦弱的身体,哪来的力量应付身上烂醉如泥的男人。
男人身上臭气哄哄的酒味,令苏暖一阵阵的发呕,严重的孕吐让她完全顾不上抗拒陆子阳的进攻。
只觉一只手用力拉起她的裙子,她想伸手阻拦,陆子阳的另一只手快速紧紧扣住她的两只手腕,放在苏暖的头顶,让她完全没有反抗的机会。
“陆子阳,你混蛋。”
苏暖眼眶红红,喊到没力气,陆子阳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苏暖,你就不能好好配合老子吗?每次都像个木头。”
陆子阳不顾一切,只图尽兴,把苏暖怀孕的事抛之脑后,或许他是明知故犯,又或者是如饥似渴,恨不得把身下玲珑身姿的苏暖吞掉不可。
偿其大欲之后,陆子阳终于累趴,侧身往床上一倒,苏暖如得救般逃脱,一身的凌乱不堪,让她已近崩溃边缘。
“苏暖,你真TM让人上瘾。”陆子阳尽兴地抛来一句话,更让苏暖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