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打算等玉哥儿快要搬家的时候,再告诉虎子这件事,这样也算是转移注意力,让虎子不要沉浸在离别的。
陆恒把揣在身上的银票递给白陶,“ 今日走的匆忙,阿卿说方子的钱还没给。”
白陶虽然还不能一眼分辨银票上写的是多少,但也知道在南国银票最低都是50两。
“ 这太多了,我们可是兄弟,这么见外?”
陆恒直接硬塞,“ 要说真正见外的是你,阿卿可都跟我说了,你拒绝入股。”
白陶接下银票后想着以后的方子就不收钱了,结果陆恒看穿了他的心思,直言道,“ 这是奶油云朵这一个方子的钱,另外的之后再给。”
白陶颇为无奈,将兰婶曾经跟他说过的话,送给陆恒,“ 钱在你身上你是嫌难受还是怎么的?非要往外送。”
陆恒笑道,“ 是挺难受的,你都不知道千味楼生意有多好,我看用不了三年就能回本,你这个月的分成等你成亲的时候我再给你吧,想来你6月初应该很忙,也没时间来拿。”
“ 对了,你这婚宴的宴席,就由千味楼办了,材料和人都千味楼出,端午节期间你在店里顶了那么多天,我也没给你送礼,这就当是礼物了。”
白陶看他那样就知道早有打算,想到自己的婚宴顶多三四桌人,也就应下了,“ 那我只能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菜单我想自己拟。”
“ 那没问题,提前几天给我就成,我也好准备。”
“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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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陶把人送出院子,饭菜早已凉了,他也懒得热,就将就着吃了几口。
裴铮不在,白陶也没个人说话,喂大黄时,一个人絮絮叨叨念了起来。
“ 也不知道铮哥在山上咋样了,说要在山上待两三天,那最早也要后日才能回来。哎,当真是让人怪想念的。还是不方便啊,也没个手机可以联系。”
喂完牲畜处回到前院,看着趴在一起的大黑和小白,白陶坏心眼儿的将小白抱起来放在院子的另一边,“ 我都没个人陪,你俩也不准挨一起。”
不明所以的小白摇着尾巴,围在白陶身边转了两圈,发现没有吃的后,又回到屋檐下和大黑趴在一起。
来了劲儿的白陶又去把小白抱起来,这次直接来个眼神对视,“ 你是个公狗狗,你知道吗?你一天天黏着大黑做什么?难不成是要认它当爸爸?”
被架的老高的小白汪汪两声,白陶听了这个像回应的叫声,一阵乐,“ 好了,我也不能太双标是不是?毕竟我也是跟男的在一起,所以你想黏着大黑就黏着吧。”
白陶一只手rua一个狗头,“ 等另一个爹回来,你们可要跟我一起去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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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铮和大牛是在第2日夜里回来的,当时已是丑时,除了虫鸣声,村里一片安静。
两人选择这个时间下山是因为下午酉时左右在山上捡了个人。
对方身上剑伤刀伤都有,就倒在狼牙山的小溪旁,看起来还有一口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