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
仅凭一星斗尊的实力?
邙天尺实在想不通,聂远怎敢如此嚣张?
脑子进水,又或者挖特了不成?
小小的一星斗尊,面对他这一位半圣,怎么敢如此嚣张?
聂远见邙天尺半天没有动静。
心中不由更加的嚣张了。
“秃驴,你虽面色阴沉的可怕,却是始终不敢动手,你是在怕什么?”
“难不成是怕落的和你这两条走狗一样的下场?”
“倘若真是如此,本座也不为难你,跪下磕头,现在也可免死。”
“你可要考虑清楚,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聂远依旧在叫嚣着。
说的话也一句比一句难听。
并且,他此刻一星斗尊的实力展现无疑。
明摆着就是告诉邙天尺,老子就是一星斗尊。
你虽然是一个半圣,但老子就是瞧不起你。
我非但瞧不起你,我还要辱骂你。
在你的底线边缘疯狂摩擦。
你气不气,怒不怒?
想不想粘死我?
哎!你动手啊!
你特么的倒是动手啊。
为什么不动手呢?
你这个懦夫,究竟在犹豫什么?
以你的实力,半圣对一星斗尊,难道不是能轻易的碾死我吗?
动手啊!
如今的聂远就是如此的嚣张。
可能是他表现的太过于肆无忌惮。
以至于这才将邙天尺给整的不会了。
作为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他为人一向谨慎无比。
否则,也不可能一路拼杀出来,走到半圣的层次。
谨慎就是他的座右铭,
为人处事,当慎之又慎。
也正因此,聂远越是张狂,邙天尺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大家都是老狐狸了。
聊斋里面摸爬滚打出来的。
邙天尺望着萧然,面色阴沉的说道:“小辈,我念你修行不易,不想轻下杀手”
“你却得寸进尺,肆意妄为,丝毫不将老夫放在眼里。”
“你当真是不怕死吗?敢如此挑衅老夫。”
邙天尺再怎么说,也是堂堂一位半圣强者。
被聂远骂了这么久,心中也升起了一股火气。
冰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聂远,已经有了出手的准备。
即便是对方有底牌又如何?
大陆之上的斗圣强者,总共就那么几位。
他倒是要看看聂远的底牌究竟是什么。
一位斗尊,总不能是因为虚张声势,临死之前逞一次英雄,才会对他如此辱骂吧?
“呵呵!老狗,你说了这么久,你倒是动手啊。”
“我可是等的花都谢了,你偏偏就是不动手。”
“怎么?莫非是觉得在下英俊潇洒,想要把你的后辈之中,年轻貌美女子介绍给在下?”
“提醒一下,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不但要年轻貌美,还要资质极高,当然了,我这个人颇有建安风骨,喜好魏武遗风。”
“你的那些孙女、女儿,女性后背之类的,若是嫁人了也无妨,通通可以拿出来共吾挑选嘛?”
聂远在此刻放声大笑。
心中畅快无比。
他一个一星斗尊,却骂的一个半生抬不起头来。
偏偏对方不知道因为什么,又不敢动手。
既然如此的话,聂远岂不是要骂个痛快?
今日注定是留不下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