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凶!”
“就是大吉!”
“大凶大凶大凶……”
两人吵得不可开交。
“停停停!二位商量好了再说。”
李问起身劝架,结果两人根本不理会他,兀自在那里争吵。
就在这时,许是这样的吵闹把孟子义给吵烦了,起身大喝道:“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两人彼此冷笑,不再说话。
孟子义却来了兴致:“二位也给我算算吧,算得好,这个归你们了!”
说着话,将一块硕大的银锭放在桌上。
“不算!”
“不给死人算命!”
两人异口异声。
“你说什么!?”
一名属下豁然站起,拔出腰刀,指着两人:“有种再说一遍,先让你们两个死!”
瞎子笑呵呵道:“你杀不了我。”
瘸子道:“不信你可以试试。”
那人暴叫一声,一跃而起,挥刀向两人砍去。
啪!
他又倒飞了回去,整个人贴在了墙上,如挂在墙上断了线的画一般缓缓滑落,在墙壁上留下一道醒目的血痕。
洪辕涧拍了拍脚,挑衅的看着孟子义。
当啷!
李问适时的将刀放在桌上。
孟子义神色阴晴不定,抬手制止想上前的一众属下。
妙欲刚好进来,瞧见被踢死的缉事司成员,满脸的心疼,眼泪汪汪的,很是慈悲的样子,见双方还有动手的意思,便嚷嚷着:
“干什么,干什么,真当奴家这里是没王法的地方,要打出去打,打出狗脑子来奴家也不管!”
“汪呜……”
黑皇哮天叼着一块骨头往外走。
洪辕涧大大咧咧的坐回去:“看在柳姑娘的面上,放你们这些狗腿子一马!”
“汪汪汪汪……”
刚刚出门的黑皇哮天,转过身来冲他狂吠。
洪辕涧拿起一块带肉的骨头丢给它,黑皇哮天这才满意,迈着欢快的步伐离开。
妙欲见这场风波停下,再度恢复笑靥如花的模样。
“大家都是客人,和气生财嘛,奴家这里有几坛好酒,给诸位拿来……”
说着款动腰肢离开,风骚入骨。
又过了大约半柱香的功夫,妙欲提着两坛酒进来,身后还跟着五个人。
一家三口,员外打扮消瘦沧桑的中年男子,与一身书卷气的夫人,以及他们十五六岁的女儿。
除他们之外剩下两名男子,一个六十多岁,类似管家仆人。
另一人是个两米开外接近三米的巨汉,头上戴着金属发箍,低头从门外进来时才看清,他看起来像个痴憨之人,手中还拿着一根碗口粗的铁棒。
李问看到那个管家时,神色一怔,这人他认识,也不能说认识,只是见过,他去煌州府给海稀仁送信时,见到的就是这个管家。
那么……
他将目光移向了那中年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