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差点忘了,现在多了个皱巴巴的丑小孩,跟他一样,是名正言顺的嫡出。
现在也差不多100天了吧,没听闻昌奇提过办个百日宴什么的。
想起那个年龄不到三十的小妈,闻野眼神一凛。
钟舒舒,曾经的嗨迪前台,一朝攀上大树,乌鸡变凤凰飞上枝头。
这样的身份,哪怕跟宣城首富出现在同一本户口本上,也不太能拿出手。
她若是肚子争气生个儿子还能母凭子贵,现今生了个女儿,就别指望了。
只要她夹紧尾巴乖乖做人,还能在这位子上多待几天。
若是存着心比天高的想法,闻野就会让她明白,什么叫命比纸薄。
突然脸上一凉,油腻腻的冰淇淋奶油调皮地落在闻野凛若冰霜的面颊。
“哈哈,闻野哥哥变小花猫喽。”
偷袭成功的黎苗笑嘻嘻跑开身,边跑边喊。
这种陪孩子玩过家家的游戏闻野懒得搭理,他漫不经心地抽出纸巾揩去痕迹,慵懒中透着性感。
闻野起身来到桌子边,洁净细长的食指挑了一片奶油花瓣尖儿,微微弯腰,朝寿星说:“张嘴。”
“嗯?”黎央下意识微张唇瓣,一根带着奶油香的食指伸进了嘴巴。
挑衅般地在里面搅了搅,闻野满意地抽出手指。
“晚上来我房间。”
距离上次互帮互助已经一个多月,闻野忙着朔风科技的事,清心寡欲了好一段日子。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尝了一次就想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必定要第三次。
闻野不是君子,他是情欲旺盛的正常男人。
寿星收了礼物许了愿,转身把自个儿打包成礼物送到自己床上。
光是想想,就兴奋。
这是黎央第一次清醒的沉沦,原来他也是俗人,虚伪的给自己套上和尚的外壳,假装清高,试图欺骗所有人。
......
早晨被手机闹铃吵醒时,黎央花了将近十分钟才恢复意识。
身上像是被车轮碾过,胸膛处没一块好地方。
“醒了?”闻野刚洗过澡,裸着上身,下半身裹着松松垮垮的浴巾,神清气爽地朝黎央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