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忍不住低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只希望七天之后,大家都还能平平安安的活着。”
众人闻言,心里不禁有些沉重,就算是秦钊,也猜不透清河帮到底有什么打算。
过了半晌,秦钊方才笑了笑,似是不经意的开口道:“对了,有个问题突然想问问你们。”
见另外三人目光扫过来,他继续道:“你们,有没有什么执念?或者换句话说,就是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办成的事?”
对秦钊的问题,三人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但想了想,还是给了答案。
“我想我大哥能够活过来。”
“我,我只想每天能吃得饱,冬天不用挨冻睡城墙边儿。”
李小石和毛张先后回答。
银杏却是犹豫了一会儿,方才道:“我想找到我娘。”
“这样啊。”
秦钊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心想执念这种东西,可能每个人心里多少都有一点,只是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执念才算是特殊的。
七日的时间转瞬即过。
这一日,秦钊一大早便起了床。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他推开窗户,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出门。
没过多久,银杏和另外两人也先后来到院落中,但由于清河帮的人不准他们在院外活动,所以只能沉默的坐在石桌旁,静静等待。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毛张和李小石紧张的手心都出了汗,这时院门忽然被推开了。
随着一阵微风吹进来,院中忽然多了一股淡淡的腥气。
院门处,几道人影先后进入院中,领头的是清河帮细雨堂副堂主富老板,其后则是易百川,以及四名身穿黑色劲装的清河帮帮众。
富老板进门先是一笑,冲四人说道:“看来你们早就已经集合了啊,那倒是省事儿了。”
说罢向身后摆了摆手。
四个清河帮帮众当即鱼贯而上,依次往秦钊四人手中递了一枚暗红色的丹药。
然后便退了下去。
富老板和易百川走上前,见秦钊四人面露疑惑,但他也不多解释,只是淡淡道:“吃了它,然后按照我们之前教你们的心法,试着转化血元功功力。”
随着这两人走近,秦钊几人只感觉那股血腥气更加浓郁了。
他抬眼往前看去,只见先前的四个清河帮帮众已经他们团团围住,每个人腰间都别着一把长刀。
院内的血腥气让他闻着有些不舒服,斜眼偷偷打量另外三个同伴,发现他们也开始不安起来。
或许是见秦钊等人迟迟不把丹药送入口中,富老板脸上笑容顿时一收,冷冷道:“我说了,吃下去!”
话音落下,四个清河帮帮众右手已经按在了刀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