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将粮食、布料送到村里的时候,足足有满满四大车,虽然挑了人少的时辰,但还是在村口碰到一些去送饭的婶子,这些婶子家里的人正在连夜收麦子。
看到他买了这么些米面,想起他家里没有地,现在的情况买些粮食囤起来也无可厚非,虽然很是羡慕,但也没有多问,而是去忙自己的事儿去了。
但这只是明面上的,私下里他还买了更多的粮食在黑夜里拉回家。
又过了两天,村里的蝗虫变得更多,走两步就能碰到十多只,观望的那批人这会儿也坐不住了,赶紧拖家带口的行动起来。
这天晚上季临清和沈鱼温存过后相拥着躺在床上,季临清搂着沈鱼大手还不老实的在沈鱼的屁股上揉捏,沈鱼现在本就禁不住碰,但这男人太过恶劣,他多次反抗无果,只能埋在他怀里低声喘息。
“我曾见过一位云游的僧人,与他交谈间听他说过一些治理蝗灾的法子,正好这几天地里的麦子也都被乡亲们收的差不多了,明天我去找村长说说,万一管用也算是一桩好事儿。还有我前些日子找货郎定了些鸡鸭,估摸着明天就该送来了,到时候你让他放在前院最东头的那个小院子里,我在那里围了一个笼子。明天我叫叔么来陪你。”季临清手上不正经,嘴上却谈论起正经的事儿。
沈鱼将埋在男人怀里的头抬起来,目光所及之处是男人性感的喉结和光滑的下巴,他盯着看了会才开口“家里的事儿你就放心吧。”
这个男人虽然在床上很坏,但是平日里十分可靠,他这一个多月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他前些年虽然得父母兄长疼爱,但碍于他是个哥儿,只能困在家中,除了母亲带着从未出过门。
在这里就不同了,这里哥儿的地位没有那么低,甚至因为贫困,家里的女子和哥儿也是可以交朋友、做买卖,不用整天困顿在自家院子里的一方天地。
而且季临清也从来不拘着他,上哪里也会带着他。上次去镇子上,男人见他对医书感兴趣,特地把书店里的几本医书全买了下来,还说有机会让他去学医术,即使这些医书父亲和哥哥也曾给他买过,但从来没有说过让他去学医术的话,虽然学医是可望而不可即的事儿,但他心里还是觉得十分熨帖。
季临清没有再说话,只是低下头吻了吻沈鱼的发顶,然后松开沈鱼起身下床,也没有穿衣服,回过身抱起沈鱼走向了隔间的浴桶。
沈鱼被他抱在怀里,肌肤相贴,灯火通明,即使两人已经做了这么久的夫夫,该做的事儿都做过了,沈鱼还是有些羞涩,他把脸埋进季临清的胸膛,闭上了双眼,脸上却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晕。
隔间里的浴桶足够大,即使装下两个人也能活动的自如,当然是在季临清一些小心思下特别定制的,但今天还不是用到的时候。
里面的水是晚上上床前季临清烧开装好的,晾到现在用来沐浴温度刚好。
两人进入水中,季临清先是帮沈鱼清理他刚下留下的东西,过程中内心又有些蠢蠢欲动,但若是在折腾一会水就彻底凉了。于是他给沈鱼清理完之后就先快速的把自己随便洗了洗,光着身子出去了,只留沈鱼自己慢慢洗别的地方。
他擦干身体,到衣柜里拿出干净的里衣穿上,然后又整理了一下床上的被褥,把沈鱼的里衣放在床上,这才拿着另一块干的浴巾又走向隔间。沈鱼已经洗完了,只是没有里衣,就连浴巾也被季临清拿走了,他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只好眼巴巴的等着季临清回来。
看到季临清没给他拿里衣,气的沈鱼掐了季临清的腰一下,季临清装作被掐疼的样子求饶,沈鱼便心软的松开了手。忍着羞涩被季临清抱出浴桶,又任其给自己擦干身上的水珠,然后才被季临清笑着抱回床上。
沈鱼看着床上的里衣心里气的不行却也拿季临清毫无办法,一到床上沈鱼就钻进了被窝,只漏出脑袋,然后再被窝里鼓秋着穿里衣。
季临清也不回避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他知道这种程度沈鱼只是有些羞恼,不至于真的生气,等沈鱼终于捣鼓好了,他这才脱了鞋子上床钻进被窝搂着沈鱼准备睡觉,沈鱼因为气男人的恶劣略略的挣扎了两下才任由季临清搂着。
两人很快就进入了梦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