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李小东是因为家里穷才不办酒席吗?”
“嘿,你居然也信这种话,还不是怕我们在宴会上顺手牵羊嘛。”
秦淮茹默不作声,每次贾张氏参加宴会,总会带上一个大搪瓷盆子。
菜肴刚上桌,她就会把菜收走,谁受得了啊!
——她本想规劝,但考虑到家里孩子众多,生活不易,偶尔倒点菜也是情有可原。"
贾张氏冷笑道:“别担心,我们吃不到李小东的,阎埠贵的也行。到时候我可是媒婆,自然坐主位,看谁敢拦我取菜。这次全家出动,你也准备个盆子。冬天的菜不易变质,咱俩两个搪瓷盆专挑肉菜倒,够咱家吃半个月了。”
秦淮茹:“……”
后院的许大茂家。
许大茂回到后院,恰好看见李小东坐在暖和的屋内,捧着搪瓷缸子品茶看书,十分悠闲。
心中嫉妒得要命,于莉这么好的女子,怎么就嫁给了你!
以前,大茂自认为是大院里娶妻最有本事的男人。
岳父家财大气粗。
然而与李小东相比,他觉得自己矮了好几个档次。
当年他娶娄晓娥时,足足付了六十元彩礼。
钱财倒是其次,关键是他在家中得像孙子一样唯唯诺诺。
直到近年来局势转变,娄老爷子不再张扬,他才有勇气在娄晓娥面前挺直腰杆。
看看李小东,余家同样是体面人家,且不要彩礼不说。
于莉一个出水芙蓉般的姑娘,洗衣做饭却由李小东这个大男人躲在屋里享受,这算什么男人?
许大茂觉得李小东的位置应当归他所有。
进到屋内,见娄晓娥还在床上熟睡,他顿时怒火中烧。
对着床上的娄晓娥喊道:“看看人家李小东的媳妇,大冷天的在外面洗衣裳。”
娄晓娥一脸困惑。
他们家的脏衣物都是悄悄带回娘家,请张妈帮忙清洗的。
而且,于莉洗衣与她娄晓娥何干?
“简直是莫名其妙,无理取闹!”
“莫名其妙?无理取闹?”许大茂瞪大眼睛。
娄晓娥深知许大茂心胸狭隘,懒得理他,转身继续睡觉。
这下彻底惹恼了许大茂,他用力捏了捏娄晓娥的腰。
“就知道回家欺负女人!”疼痛让娄晓娥从床上跳起,两人扭打在一起。
其实娄晓娥只是脾气火爆的小老虎,自然不是许大茂的对手。
每次下乡放映电影,许大茂都要搬动两百多斤重的设备,力气自然不小。
然而考虑到可能带来的娄家麻烦,他不敢过分出手,很快脸上就添了几道划痕。
……
而始作俑者李小东此刻正握着于莉冰冷的手。
“这么冷,我帮你暖暖。”
“嗯。”于莉心中暖洋洋的,仰起白皙的小下巴,轻声道:“我以后天天来帮你洗衣裳,怎么样?”
"天气如此寒冷,我怎能忍心呢?这样吧,我把衣物折叠整齐放在床头,你中午过来清洗,会暖和一些。"
"......"
交谈中,两人牵着手走到床边并肩坐下。
在这个温馨的小屋里,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时间仿佛格外美好。
于莉似乎想到了什么,轻声说道:"最近我又学会了新的针线手艺,两天后给你绣一双鞋垫,另外,于海棠那姑娘好像和杨伟民有些摩擦..."
李小东握着于莉的手,细细把玩,时不时附和几句,点头表示赞同。
渐渐地,那只不受约束的大手开始不安分,试图探索那未知的美好世界。
于莉带着羞涩阻止道:"不行,不行~"
李小东费了好大劲,最终只能拥抱着她的纤细腰肢,其他部位则保持着距离。
然而,感受着那美妙的曲线和弹性,他已心满意足。
享受美食需要慢慢品味,人生之路也需要一步步拓展,不能急于求成。
...
——
京城的夜晚,灯火辉煌。
忙碌了一阵的于莉疲惫不堪,李小东自然承担起烹饪的任务。
他从傻柱家的煤炉中取出一个炽热的煤球,将黑色铁锅放置在炉火上。
当然,关闭门窗是必不可少的步骤。
看着李小东忙碌的身影,起初于莉有些困惑。
随后,她明白了过来,也加入到关窗的行列中。
确认门窗严实无隙后,两人相视一笑,就像两个顽皮成功瞒过大人的孩子。
正好刘叔送来半袋竹笋,李小东便决定做干竹笋炖肉。
竹笋早已泡发,硬邦邦的枝干此刻变得柔软如海绵。
干竹笋切片,五花肉切片,葱姜蒜也切成薄片...
加入两勺花生油。
并非李小东吝啬油料,而是由于室内封闭,过多的油会产生浓重的油烟味。
好在后墙有个小通风口,能排出烟气,否则两人免不了会被熏得头晕。
油热后,他倒入白糖炒制糖色,再加入适量开水,盖上锅盖焖煮一会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