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阳光透过窗户,洒满充满生活气息的房间。
“哒哒哒……”,爱意在心底流淌。
于莉忙活了半小时,才将成品展示给李小东。
竟然是个缝纫机罩子。
李小东:“......”
...
购置完大件物品后,接下来便是申请执照。
无照驾驶,难免会被交警查处。"
李小东与于莉骑着自行车前往民政局。
他们先从帆布包中拿出一大把大白兔奶糖分给工作人员,随后递上介绍信和户口本。
工作人员边吃糖,简单扫视一眼,便为他们办理了结婚手续。
捧着如同大奖状的结婚证书走出民政局,两人手牵手漫步街头。
微风拂过,树叶摇曳,光影斑驳。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李小东晃动着手中的结婚证。
“结婚证?”于莉疑惑。
“这是合法的驾驶执照,跟驾照差不多……嘿嘿……”李小东斜眼看向俏皮的小妻子。
于莉想起之前的谈话,明白了丈夫的意思,羞涩地说:“讨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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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哥,解成下个月初四举行婚礼,到时候可一定要来哦。”
“解成这孩子我是看着长大的,要结婚了?太好了,会在哪里办呢?东来顺还是小酒馆?”三大妈略显尴尬。
“这是请柬,上面写得很清楚,您自己看吧。”三大妈递上请柬,略感不好意思。
“哎呀,还有请柬呢!三大爷真是有文化,挺讲究的……嘶……六块钱的礼金!”刘成接过请柬,匆匆瞥了一眼,顿时倒抽一口气。
仅六块钱礼金,每家只能派一人出席,婚宴设在前院……
老阎家的精打细算是如此明了,把所有人都当成傻瓜吗?
“刘哥,咱们做了多年邻居,你家三儿子还在阎家工作,你不会……”三大妈硬着头皮重复阎埠贵的话。
“......啊,哈哈!”刘成挠挠头,尴尬地笑了两声,“如果那天有空,我一定去。”
三大妈接着说:“我们老阎查过了,下月初四是周日,你肯定有空的。”
刘成:“……”
送走三位大妈后,刘成满腔怒火地回到家中,将请柬拿给刘大嫂观看。
刘大嫂放下手中的火筷子,急切地跺脚,催促刘成:“老阎家这么做,不就是想占咱们的便宜吗?你怎么就答应了呢?”
“你一个妇道人家别乱叫唤。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
六块钱的礼金,也太黑心了。
我们大院里的人家结婚,通常都是两块钱的。
但大家住得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人家把请柬送来,咱们不去也不合适。”
刘成无奈,只好坐在门口,吧嗒吧嗒地抽起了旱烟袋。
袅袅升腾的烟雾遮掩了他的沧桑面容,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许多皱纹。
他是一名搬运工,每月仅有三十一块钱的收入,要养活失明的母亲和六个孩子,生活过得紧巴巴的。
看到丈夫的表情,刘大嫂明白直接拒绝不可能了。
她披上棉袄出门:“阎家请客肯定不止邀请我们一家,我们去老樟树那里,听听大家怎么说。”
“没错,没错,没错,别人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
来到中庭,他们俩立刻感觉来对了地方。
老樟树下已聚集了许多人,大家都因阎家的请柬而烦恼,原因与他们相似。
如果去赴宴,礼金负担太重;若拒绝,又拉不下面子,显得自己掉价。
连月收入七十多块的七级锻工刘海中都气得嘴角颤抖。
“老阎真是太不像话了,别人家办喜事,随份子都是随意的,图个喜庆。
他却硬要每家出六块钱,凭什么?就因为他有文化?还是个臭知识分子?”
刘海中特别瞧不起阎埠贵。
——当然,主要原因是他的文化水平不高,所以没能晋升领导。
而阎埠贵偏偏喜欢在他面前炫耀自己的文化修养。
“我同意二叔的看法。”一贯与阎家交好的许大茂也认为阎埠贵做得过分。
六块钱的礼金,足以在老莫餐馆享用一顿酒席。
一时之间,老樟树下的人们都对阎家的行为感到愤怒。
然而,他们无计可施。
在这个时代,面子很重要,即使家庭穷困到即将揭不开锅,全家只有一条裤子,也会尽力凑钱去参加亲戚朋友的婚礼,否则会被视为失礼。
阎埠贵这一招真是一石二鸟。
正当众人叹息之际,何雨水弯腰捡起一片枯叶,深吸一口气说:“如果小东哥也在下月初四办喜事就好了,这样我们就有了不去参加阎家喜宴的理由。”
这句话触动了众人。
“啪!”
反应最快的是许大茂,他猛地一拍大腿。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两家同时办喜事,我们就只能选一家,阎家也说不出什么。傻柱,你和李小东关系好,去问问吧。”
傻柱捂着大腿,疼得咧嘴:“许大茂,你这个混蛋是故意的吧?”
“呵呵,我太兴奋了,手滑,手滑...”许大茂占了便宜,笑得合不拢嘴。
“我看你小子就是欠揍!”傻柱可不吃这套,挽起袖子就要上前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