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理解,我的症状能根治吗?”
常泽对着迫切的我摇摇头。
“一切都不好说。我们身上发生的变化也是我一直在追查的事。”
“师父,你……从来没有告诉我。”
艾德里安很沮丧,但我了解常泽,他遇到这种事情只会想着独自去接受并且改变,以及下一步要去做什么。
他害怕给别人添麻烦,而我则害怕麻烦。
毕竟我就是有点懒惰且爱退缩。
“对了,我也遇到了你俩所说的执念,她强大到可以对电子设备起干扰作用,她在干涉语音系统时有没有对你们说什么?”
听罢我俩把来龙去脉和常泽之前要我们去二楼的事复述了一遍,听闻后常泽若有所思的靠在漆皮沙发上叹气。
“她可能二次干涉我们的语音系统,一会我再检查一次,但我们的以后的交流务必要加以判断了。”
“所以你那边遇到了什么事?”
“我想,可能由于空间和时间是错乱的,我听见了有人穿着皮鞋跳舞的声音,我所在的那一层和这个地方不一样…很脏乱潮湿,像是地下室,那个执念察觉到我身上的力量,上来就对我发动了攻击。”
常泽转过身去,他的脊背上已经被艾德里安缠了很多绷带。
常泽说他也听见了跳舞声。
“如你所见,就是身后这些个血口,缠斗的时候我看到了幻觉,我判断这个执念有控制人心念的能力,想必是对什么东西的思念过于强大。”
说罢他叹了口气。
“我不可控制的沦陷进自己之前各种遇险的噩梦,等我从其中清醒的时候,那怪物已经拿着一把形状类似十字架的钢刀向我砍来….”
“你居然没躲过去?”
艾德里安突然打岔。
“….那个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常泽有点为难的笑笑,他稍微躺下来点就往我身上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