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言自语道。
“但每个人标的都不一样。所以这些应该说不同教众画的…至于为什么在这个执念这里….嗯。”
常泽突然沉默了。
“我猜,这个执念已经杀了很多教众。”
艾德里安把这些本子都装进他的包里,那包东西一下子沉了很多,我都怕那包撑不住这个重量。
“执念在提醒和警告我们。安哥,通灵板给我。”
常泽正色道,听到通灵板,我的心又狂跳起来。
于是艾德里安又去背包下面费劲的翻通灵板,等他把那玩意翻出来的时候,他几乎是惊叫了一声。
“Fxxk!!!这是什么!”
“不好!”
我探头过去,没太分辨清,但我明白了他手上那块通灵板上….那些黏糊糊的深红色。
全是血。
那块通灵板在渗血,滴血。
常泽大喊一声抢过了通灵板,然后马上把它丢了出去。
“它….它收下….我…我来。”
但是似乎晚了,空气瞬间就冷了下来,面前的艾德里安已经整个杵在了原地,他的眼神木讷身体僵硬,嘴一张一合艰难的发出声音。
“我的…我的记忆…我……”
“快带他走!”
“嘎啊……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我们再次听见了恐怖执念的哭嚎,常泽扛上艾德里安,我们慌不择路的往前跑去,刚刚炸碎的石像碎块和玻璃到处都是,刮的我脚一阵剧痛!
该死,我的鞋肯定破了。
慌里慌张中我感觉就是个无头苍蝇,然而更糟的来了,我看见常泽背上的艾德里安开始不断抽搐,于此同时房间里的灯也一下下毫无规律的闪烁。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只见常泽边跑,边从兜里摸出了之前对付恶面使用过的那种树枝大喊。
“妈的,如果那玩意一会儿过来,你就想办法烤她!”
他扔给我一枝。
“这,这怎么可能,这万一没有用怎么办!”
但我来不及选择,我们跑进了走廊的尽头,前面没有路了!
死亡近在咫尺。
“我们…!”
话音未落,一阵剧烈的耳鸣伴随灯光闪烁起来,有无数明亮的,黑暗的东西试图吞并我的意识。
我知道这个可恶的执念早就在操控、干扰我的意识,这种感觉糟透了,就像被人软禁无法反抗一般愤怒且无助。
再次看见东西的时候,我已经躺在病床上了。
“?”
….老子这是被什么人救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哈哈!”
我如获大赦,立刻乐开了花。
我对这行有点打退堂鼓了。但现在,我只想马上跳起来看看是谁救了我。
于是我狠狠一挣扎,却发现自己根本起不来。
……完全动不了,头、脖子就连转动都不能,似乎只有眼珠能移动。
又过了几个小时,我搞明白了。
此刻我正被绑在一张床上,但是我发现…..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