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她认认真真地说,双瞳剪水地看向白龙。指尖泛热,抚触白龙的红唇。一下又一下,就像白龙那般,温柔细腻,情意缱绻——
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究竟何时何地何景,让她这般痴恋白龙?她不知,此刻,热火烧身,只想与他恩爱交缠——
她起身,推倒白龙,俯身亲吻,白龙捧起她的脸,痴缠地回应。大手剥离了外衣,露出光洁的脊背,脊背后满是吻痕。烛火下,甚是香艳。这次,她没有躲闪,没有逃避,更没有羞涩。甚至比之前都要主动,主动欢好,主动索吻,主动迎合,迎合这份悸动,迎合这份喜欢,迎合这份期许——
醉酒,有时可让人袒露心声,勇猛大胆。只有这样,或者在家,般梦才会吐露心声,将那份羞涩抛诸脑后,与他坦诚相见,不胜欢喜!
烛火瑶瑶,泻了一堆烛泪。春光无限,鸳鸯交颈,琴瑟和谐,一夜未眠——
翌日午后,般梦还在酣睡。昨夜的她热情似火,惹得白龙也来了兴致,与她恩爱缠绵。虽有弱水傍身,但也扛不住白龙的体力,几番折腾,最终败下阵来,连连求饶。可白龙却不依不饶,一边逗弄她,一边撩拨她,让她在无力与迎合间左右摇摆,痴迷沦陷。
在她疯魔之际,紧紧攥住身下的红绸,嚷嚷道:“好哥哥,饶了我吧!受不住了!”随之,身下一紧,浑身颤抖,瘫软在床。她娇喘连连,眼中垂泪,脸上红潮迭起,甚至美艳。白龙含住她的耳垂,喘息低语道:“不许拿修炼一事,借口推脱!”她呜呜咽咽地回应,只求白龙放过她。瞧她这般绵软无力,惹人怜爱,白龙兴致愈发浓厚,更不愿轻易放过她,越发想要欺负她——
在般梦的哭求声中,乐此不疲。他既想怜爱她,又想欺负她,占有她,听她一声声地叫着“哥哥,好哥哥!”感受她的温暖紧致,看她红潮迭起,心满意足,如获至宝。矛盾让他深陷沉沦,不能自拔。只想与她痴缠,缠绵悱恻,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人,只属于他一人,只能是他一人!最终,般梦没了力气,娇娇喘喘,不再迎合,也不再反抗,任他欺凌。白龙方才满意,喟叹一声,心满意足。
他自诩是一个克制隐忍的人,可惜,这份克制,在般梦面前失了分寸,变成了索取不甘,强行占有,一意孤行。
不光白龙,想来世间男子都是如此,看着喜欢的女子伏于身下,天生的霸道油然而生,心满意足,千金不换!
事后,白龙心满意足地将般梦搂入怀中。他天生眼疾,被族人嫌弃。从小苦练,有幸化珠。中间吃了太多苦楚,亦无人分享。般梦的出现,宛若一颗糖,让他苦涩的生命有了一丝甘甜。他不忍放手,也不愿放手,只愿好好捧在掌心,视若珍宝。这颗糖来之不易,他不能放手,更不愿束之高阁,时时珍视。看她在怀中融化瘫软,方才明白闺房之乐。低头亲吻,将般梦搂紧,抚触怜爱,不忍放手。
自从与白龙喜结连理后,般梦许久没见过清晨的太阳了。每次起床,不是午后傍晚,便是入夜时分。她本以为白龙是一个极其克制之人。不曾想,比她还疯狂。每每求饶,他嘴上答应,不曾停歇。最终,害得她疲软倦怠,浑身无力。说来也怪,他每次起身倒是比她早,精气神也足。
或许,这就是修为的差距吧!想起修为一事,她便气恼:白龙这般行事,她以后怎么修炼?
想起昨夜白龙附耳在侧的话,似乎并不反对般梦修炼。只是,不能拒绝与他同榻而眠,缠绵悱恻。想到此处,般梦不免一声叹息,当初,与他初次结合,她心甘情愿,主动献身。不曾想,现在反而成了修炼的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