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珏抿了抿唇,想起魏媛的话还是决定告诉母亲,毕竟在承德公府,只有母亲与他是外人,什么话都不能瞒。
“是魏媛。”
周琪恨极了魏家的人,原本还有些同情魏媛,此事只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愚蠢至极。
能够做出要人命这样事的人,又会是什么可怜之人?
不能够再在魏府待了。
周琪这般决定,不能拿叶珏的性命做赌注。
即便有了今日的事,承德公府的人不敢明目张胆的下手,可叶珏是自己的软肋,若是他们用刀指着叶珏威胁她,她根本毫无放抗之力。
今日的事给了她一个警醒,必须走。
承德公府不仅危险,这里的人更是丧心病狂。
可如何走?这是皇帝赐婚,魏居连休妻都做不到,何况是她?
除非……
魏居死了。
等魏壑和魏居得到消息,此事已经了结了。
开春朝政繁忙,春节的事情都堆积到了一块,这时候大部分朝臣都窝在职位上忙碌,闲忙也是忙。
修乐觉得很迷。
叶珏失踪的事没有引起任何的反响,所以叶珏的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戚静很想摸摸他的脑袋问一问他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但好在忍住了。
只是道:“魏居和周琪的婚姻本就是一场笑话,二者只能存其一。”
便是周琪不下要弄死魏居的心思,魏居也绝对不会留下周琪,甚至还有叶珏。
如周琪想的一样,不能休妻,除非这个正妻死了,他才能另娶。
就看这二人谁的容忍程度足够,或是,等时机。
今日的事只是给周琪提个醒。
“你终于要对魏居动手了!”修乐高兴。
魏家人等同于诚王的左膀右臂,没了他们,又失了齐眷的宠爱,诚王定然会不甘心继而铤而走险。
便是不能,也得叫齐眷与他看重的所谓的嫡长子离心。
戚静无语的看了修乐一眼,道:“不是我,是周琪。”
这件事,她只能起个头。
修乐问:“周琪能如何?”
她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如何能杀了魏居?
戚静笑的很有深意:“等着瞧好了。”
有时候女人狠下心来,要的就不仅仅是命了。
不出戚静所料,入了二月,皇帝便下令将广禄调回帝京,职务倒是搁浅着,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广禄,定是未来皇帝眼前的红人。
二月中旬,广禄回京等待安排。
诚王妃有孕,皇帝一高兴,便给了诚王一个亲王爵位,风头一时无两。
这日戚静和苏嫮等人约好了去应府看应家的小少爷,早早地便出了门。
路过华容巷的时候,带着水苏亲自去给应家的小少爷挑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