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那对雪狼,一名初雪,一名天癸。听佳人云秋讲,初雪临产在即,所以其“夫”天癸也份外紧张。她守着他们已有三天三夜。
“若午夜前再不能顺利产崽,只怕初雪性命不保。”妘楸略显惆怅,轻轻抚摸着初雪的腹部。
“我还从未见过。”蔚朔听着妘楸娓娓道来,惊叹道。
“母狼产崽?”
“如此素白无瑕的雪狼!自然也未见过母狼产崽。”蔚朔窘笑,又问,“他们是狼……不会伤人?”
“人亦伤人。”妘楸轻语。
“这个自然。只是……只是人知殊同,懂区别!不会尽伤所有……”
“他们亦然。”妘楸言,又补一句,“尤胜于人。”
蔚朔哑然,静了片刻,见佳人寡言,便殷勤着又问,“这是什么地方?”
“灵犀谷。”妘楸答。
“灵犀谷……也属越地?”
妘楸看他,“你是想问,妘楸可是越王子民?”
“不敢不敢!”蔚朔连连摆手,“我敬仙子如天人,岂敢攀扯!我是想此地为何与世间节气有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