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香听了徐翠的话,也觉得神奇。
果果这个丫头,真的不简单,她也许真的就是鸟大仙。
她立即让徐翠把果果送进徐家大院,让她陪徐家三位少爷读书。
果果进入徐村学堂,这个学堂还是当年她帮徐香唱戏的时候建造的。
这里的一切,都和自己上次进京唱戏时候一样。
果果一进学堂,就遭到了所有学生的嘲笑。
”她哪里像鸟大仙,就是一个野丫头。她无父无母,来路不明,还不知是谁留下的杂种。“
”她这么小就喜欢打架。她还会读书。“
“她只配去做丫头,她哪配跟我们坐在一起读书。”
“谁要她做丫头,她给我提鞋都不配。她只会咬人。”
“你看她眼睛,红红的,就像是个饿死鬼。”
果果听了他们的话,心里肺都要气炸了。
要不是我连唱几天大戏,募款建了这个学堂,你们还能坐在这里上学吗?你们还敢取笑我。特别是徐家三少徐卫国、徐卫华、徐卫军,你们也跟着笑话我,要不是我爸胡管家替你们父亲徐怀乡去砍头,就没有你们了,你们怎么会到徐家当少爷。你们家一半的财产,都是我那时,帮徐香唱戏唱来的。你们三个在徐家享乐,我流落在孤儿院受苦,你们还敢取笑我。
果果看到那个穿长跑的程老先生,让她坐在最后的位置,心里更气了,前面都是比她个子高的学生。
程老先生,你不认识我了,你还是我从屯溪学院请来的。我当时的规定是学生不分等级,不分来路,都是按照个子高低排座位,个子矮的坐前面,个子高的坐后面。现在才几年啊,你全都反过来了。你怎么能这样,按照他们衣着的好坏安排座位呢?特别是徐家三少徐卫国、徐卫华、徐卫军,他们个子最高,穿的最锦绣,他们就坐在前面第一排,都把后面的人挡住了。你这是在专教他们,别人都是陪读啊。
程老先生,他们都是小学生啊,怎么就能等级森严呢?看来我当年是被你表面的学识蒙骗了,你也是一个伪君子啊。你的内骨子里还是讲究等级层次的。
果果心里充满愤怒,却说不出来,她只能拿小手,抹着眼泪,弱弱的说道:“老师,我看不见讲台。我想坐前面。”
程老先生严厉的斥责道:“你哭什么,你能进学堂,已经是你家祖上烧高香了。孤儿院的孩子,都要去做苦力活。”
果果被他的态度激怒了,她直接跑到最前排,和徐家三少坐在一起:“我就坐在这里。徐香徐太太让我来读书,我看不见讲台,读什么书啊。”
“你怎么能坐在这里。我们的座位,都是凭出钱多少排的,出钱多的坐前面,你到后面去。”
“我就不去,你要钱,就去找徐香要。”
“你凭什么跟我们坐一起,你还敢叫我妈的名字。你就是个不懂礼数的野丫头。我们不和你坐一起。”
徐家三少看到她不听先生话,也都怒了,一起站起来,要抓她,往后拖。
“不要碰我。”
果果吼叫一声,就把徐家三少全部摔开,还把他们三个,全都推了个四脚朝天。
果果小眼怒睁,用小手指着他们:“我警告你们,谁都不可以欺负我。你们永远不许碰我一根手指头。不要以为你们是徐家少爷,我就不敢教训你们。我定会把你们打的比五大金刚更惨。”
徐家三少摔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从来没有遇到过,敢跟他们动手的丫头。这个丫头太狠了啊,她怎么能有这么大力气。
他们看到果果眼里,冒出骇人的红光,一起指着果果惊叫道:“程先生,快把赶出学堂。她是个祸害,是个扫把星。我们徐家学堂,不给她进来。”
果果一手夹住腰,一手指着他们责骂道:“你们不就是徐家三少吗?你们有什么权利,让我出去。你们有种,就起来跟我打一架,打不过就叫老师,算什么本事。你们不害羞吗?”
“我们好男不与女斗。”
“你们也算好男?你们有什么本事,在这里指手划脚的。”
“学堂是高雅之堂,是读书的地方。你这个街头野丫头,只会耍横打架。”
“你知道读书人的礼节吗?你知道孔夫子的教诲吗?你知道四书五经吗?“
徐家三少一起爬起来,纷纷嘲笑道。
果果看到他们高瘦体格都一样,就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们也都穿着一样的锦绣服装,打着一样的腰带,带着一样的帽子,活像戏台上的秀才,一副古板认真的样子。
果果忍不住捂住肚子笑了:”你们都是十几岁的孩子,还在读孔老二的书,还在读大学、中庸、论语、孟子。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这些老掉牙的东西,怪不得你们一个个愚腐木讷的像棒槌。”
徐家三少听了她的话,面面相觑。她竟能一口气把四书五经都说出来。
“你只知道书名,不算本事。我们还会背三百首古诗。你会几首?我们来比背诗。”
果果心里冷笑着:会背三百首古诗,也敢在我面前显摆。你们肚子里没有一千首古诗,也敢跟我比。
“好,就依你们的强项,比背诗。我跟你们背三百首古诗,要多长时间啊。我们现在换个新方法比背古诗。”
“你说什么办法?我们随便你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