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好人还是会有好报的。”
花岁辞走进客厅,看到了餐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晚餐不由得一愣。
齐曼从厨房里走了出来,笑着挥手,“佳佳说您不回来吃饭了,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做,但是怕您来不及吃饭,就给您留了一些。”
一种略微有些陌生的情绪在花岁辞的心中滋生,她从没感受过从另外一个女性身上,得到这样的关怀。
不是说以前婶婶们不关心她,只是她们更看重她能走到什么地步,更关心她的能力问题,至于吃饭这样的小事,她们觉得无关紧要。
花岁辞去洗了洗手,然后坐到了餐桌前。
齐曼也坐了过来,她轻声跟花岁辞说道:“听云策讲您下山没多久,他那个人也想不起来为您添置些什么必需物品,这几天我都有空,您有时间的话就跟我说一声,我跟您去买。”
“还好吧,没什么需要的东西”花岁辞摇头,她觉得住的挺好的,比山上好多了。
“女性的个人用品,您需要吗?”
花岁辞眨眨眼,恍然大悟,“你说的是卫生巾啊,佳佳之前问过我,我不需要那个。”
齐曼很是惊讶和好奇,“您不需要?是身体问题还是?”
吃掉最后一个虾饺,花岁辞笑着说道:“是我个人原因,刚成年那会儿受过伤。”
具体的花岁辞没讲,齐曼点点头也没再问下去。
吃过饭回到卧室,花岁辞拿了睡衣去洗澡,热水淋满全身,她低头看向了自己腹部。
那里有一道长有十二三厘米的狰狞疤痕,伤疤痕迹看着很旧了。
花岁辞轻轻地用手摸了摸,表情倒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她没骗齐曼,自己确实是在刚成年的时候受过一次很严重的伤,濒死的那种。
听别人说,那次父亲不吃不喝守了自己三天,看得他们都担心如果自己没醒过来,父亲就会跟自己走了。
幸好她醒了。
又摸了摸那道疤痕,花岁辞轻啧了一声,转身去拿了浴巾。
钟肃好友抢救成功,看到他发过来的消息,花岁辞撑着下巴轻轻点了点桌面。
对方这么迫不及待的下手,针对的还是一个在这件事情中无关紧要的人,目的看起来可不像是姜轻淮的那根骨头啊。
她刚想到姜轻淮,后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给你准备了一件武器,要不要?”
花岁辞疑惑,“你的扇子?”
“不不不,你应该会喜欢。”
自己应该会喜欢的武器吗?
花岁辞来了些兴趣,“要不辛苦您一趟,给我送过来?”
姜轻淮轻呵了一声,这个小孩儿,还学会使唤自己了。
“等着,一会儿就到。”
在隔壁打坐的夜衣和锦行突然感受到自家主人的气息,顿时站了起来。
姜轻淮从窗户飘进来的时候,花岁辞正在画符,她行云流水一样的动作,看得姜轻淮满眼都是笑意,笑意里面透着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