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打盹这种渎职之事,他们不敢言说。
“不可能!辰时一刻啊!你们没有印象吗?当时还有鸡叫!”靳锦恒强调。
侍卫不约而同的摇摇头。
盛惜芷压住笑意,看来她昨晚在医药房调制的安睡粉效果还不错。
她故作惊讶,“皇侄,你为何如此笃定我辰时一刻翻墙出府?为何知道辰时一刻府里有鸡叫?你不会派人监视摄政王府吧?还是说,府里有你的细作?”
“没有没有……”靳锦恒吓得舌头都打结了。
这顶帽子扣在头上,靳宸渊会弄死他的。
“那你怎么知道府里有鸡叫?还说我不多不少刚好辰时一刻翻墙出府?你亲眼看见了?”她一脸无辜的问。
靳锦恒看了眼上首的靳宸渊,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他已经被靳宸渊刺穿一百遍了。
“我,我当然没有亲眼看见……我听手下说的!”他心虚的都忘了自称本宫。
盛惜芷咂舌,“皇侄,你有没有听说一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连证据都没有,就敢进府来挑拨我跟摄政王的感情?你不会对我贼心不死吧?”
“你……你说什么呢?”靳锦恒低吼。
“既然不是喜欢我,看来就是你的手下迷惑了你!不如把你的手下带来,拷问一番。”她冷下脸。
靳锦恒脸色大变,“呃……”
他害怕查出密探监视摄政王府的事,只好认输,“够了!别浪费时间了!本宫认罚!”
靳宸渊外翘内勾的桃花眼中倾泻出寒意,“拖下去,重杖三十。”
冷殇抓住他的肩膀,将人拖进庭院。
啊——
院子里很快就传来靳锦恒的杀猪叫。
盛惜芷拿了把瓜子,站在庭院的台阶上边看边磕,“皇侄,这点疼你都受不了?”
“谁怕疼?啊……舒服!”
“再打重点!哦吼……痛快!”
“……”他疼晕了过去。
盛惜芷眼角抽了抽,这个四皇子脑子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