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路注意到,在他面前的洞壁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划痕,只是经历的年月太久远,那些划痕已经不再泛着白茬,而是跟洞壁的颜色相差不大,如果不特别刻意的观察,几乎注意不到。
那些划痕不简单,如果仔细借着手电光照看,可以发现那是满墙面扭扭曲曲的字。
字是汉字,几乎每个字秦路都认得,但句子却都是读起来晦涩难懂的文言文。
听到秦路的召唤,文荐秋和赵诺然都退了回来,一脸疑惑的跟着秦路往洞壁上看。
“这上面是……”赵诺然试探着问道:“甲骨文吗?”
秦路和文荐秋齐齐白了赵诺然一眼,没有回答这个白痴到不能再白痴的问题。
傻了吗?是不是甲骨文,你自己看啊!
文荐秋皱眉问秦路:“你能看懂吗?”
秦路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了摇头,道:“我也是看得云里雾里的,个别句子能看懂,但连起来就实在是看不懂了。”
洞壁上的这些字虽然刻的扭曲,像是小孩子所写一般,但排列都还算工整,所以辨识起来虽然有难度,但还不至于看不清楚。
赵诺然在之前开了那么一句“甲骨文”的玩笑之后,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贴上去认认真真的看了起来,那认真的样子就像是一名对考古很有研究的老教授一样。
秦路此时正感觉头疼,虽然他估计这些洞壁上的内容已经不会对他们逃出古墓造成影响,但他就是很想将洞壁上的这些内容解读出来,想知道这些文字能不能解开关于那座古墓的所有谜团。
忽然,秦路感觉有人轻轻的拉了自己的手臂一下,他回头看向站在旁边的文荐秋,正要问文荐秋什么事,却看文荐秋向着赵诺然所在的方向努了努嘴。
秦路疑惑的扭头看去,正看到赵诺然认真看着洞壁上文字的模样,还看到赵诺然的嘴唇一直在动,好似在很小声的念叨着什么一样。
“你能看懂?”秦路试探着问道。
赵诺然道:“差不多吧,我小学文言文满分。”
秦路闻言大喜,正要问赵诺然看出了什么,却猛然间想到,以前小学好像不学文言文,最多就是学一些简单的古诗。
不对!现在这种时候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干嘛?最关键的问题在于,赵诺然到底能不能看懂这些文字记录下的内容。
“别挡着,让一让!”赵诺然说着,推开了挡在他旁边的秦路和文荐秋,继续向后看去。
秦路和文荐秋互视一眼,然后都默不作声的等在一旁,想看看赵诺然是真的看懂了洞壁上记录的内容,还是在故意卖弄玄虚。
如此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已经走出好几米远的赵诺然忽然长长呼出一口气,笑着感慨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还真的是铁汉柔情,荡气回肠啊!”
秦路忙走上前去问道:“到底上面都写了什么?”
赵诺然故作神秘的笑了笑道:“你猜。”
文荐秋拎着粉拳就过来了:“好!我猜!”
赵诺然顿时大惊,忙后退两步摆手苦笑道:“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文荐秋不说话,只看着赵诺然冷笑,看得赵诺然浑身发毛。
刚刚在古墓里时,文荐秋已经用赵诺然的**展示出了自己的拳脚功夫,让秦路看得沉默,让赵诺然疼得流泪。
赵诺然此时看到文荐秋那凶悍的模样,哪敢再卖关子,忙不迭的将洞壁上的那些内容缓缓的讲述了出来。
果然如秦路之前猜测的那样,墙上的这些文字,就是那位将军所刻,而之前他们看到的那两具白骨,也正是那位将军和他心爱的女子。
那位将军生在一个战乱的年代,为了帝王的野心四处征战,杀戮无数,在当时那个时期名气很大,威名可止小儿夜啼。他最出名的一场战役,是以八百人大退敌方十万人,仅以半数兵士伤亡,掳杀敌军万人以上。
一战成名之后,他被封为征虏大将军,虽然看起来风光无限,但实际上依然只是帝王的一颗棋子,不得不用更多的时间去为帝王征战,去为帝王开土扩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