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差得远,他们要真厉害,当是在四个时辰之前找到你。”吕泽一脸淡漠的样子。
吕思吃了一惊,四个时辰?阿爹不会是算错发吧?
“依将军说该怎么办?”康和公主皱着眉头,十分不悦,“再没有什么比姑娘家的名声更重要了。”
“那小子,改天我非得打折他的腿!”吕泽忙保证道。
安南百姓虽然不把贞洁看得那么重在,但他不容许女儿被人如此欺负。
“改天是哪天?”康和公主是打算追根刨底了,不达目的拆不罢休了。
在吕思的印象中,康和公主就像普通的妇人一样,相夫教子,夫唱妇随,甚少有逆着吕泽的时候。
“阿娘,那地方在暹罗的之间,是三不管地带,地势险要,如果阿爹轻易出动军队的话,可能会挑起战争。”吕思有些着急地说道。
吕泽一看女儿那么懂事,哈哈大笑起来,“锦娘,你太小看你爹了!”
“阿爹要孤身一人去?”吕思更加着急,“女儿去的目的,是想帮助阿爹分忧解难。现在好在女儿安然无恙,得饶人处且饶人。依我看,算了吧。”
吕泽拍吕思的肩,“笑着向康和公主,还是锦娘懂事,不像阿赫那个混帐小子,不知道轻重,尽给我添乱!”
康和公主掩嘴笑了起来,“是啊,你一向觉得锦娘看着哪哪都好,没有不好的。也不知是在夸她还是想夸你自己。”
经康和公主这么一说,吕思马上接话道:“阿兄也不错,这次的事我也是听阿赫说起才知道军中士兵生了病,本想采那塞牡丹的种子来治病,没想到差点惹了祸。还带累阿爹阿娘为我担心。不过已经确认了,那里确实长着很多塞牡丹。就是不能确定药是否管用。”
吕泽大手一挥,“小姑娘家少操心这些事,那塞牡丹轻易不要让人服用,那东西有毒!长久服用会使人消瘦,不思饮食,没有力气。离了那种药不能活。石室中那老人本是求道之人,可因缘巧合服用了它,以至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他的同门师兄弟才那样对他。”
原来如此!
赵惠知晓此事吗?
如是她知晓此事,而借黄嬷嫲之手把那药方说与自己,其心可诛也!
“那塞牡丹竟是如此如猛虎之物?可笑女儿还当它是治病的良方。”吕思颇为羞愧地说道,“差点把阿兄也带入险境。”
这会儿她是心里十分过意不去。
“这一切,都在赵惠的掌握之中,她先透露出此药是神药,引得我们去寻,她肯定早去采过,当知凶险。”
“你知道反省,很好,以后遇事不可自做主张,有什么事先和爹娘说。”
吕泽颇为自得的点点头。
康和公主嗔他一眼,“还不是你给惯的!看出了事你后悔不?”
吕思眨眨眼睛,阿娘这一番话,是她想的那种意思吗?
阿爹早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