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凡见到中年男子狼狈的逃走,也没出手,单单凭借这些还震慑不了石家,于是就在这轻饮浊酒等候着;
客栈中的其余人,都被刚才那一幕惊呆了,一剑之下,群雄退避,就连宗师大圆满都不敌,这是何等的实力,就算石乐与那蔡明在此都未必能如此轻易的做到这一步;
还有不少年轻男修士却满脸羡慕,对他们来说美人相伴,挥剑斩退敌人,是何等的潇洒,何等热血!当然他们也明白石家势必不会善罢甘休,但眼前这少年显然也并不一般,因此都在这里静静的等着看热闹!
没过多久先前那名中年男子就再次折返,只是这次他却乖巧的跟在一名白发老翁身后,一进客栈,白发老翁一身先天的气息就毫不掩盖的释放而出,在这股先天威压之下,众人皆是动弹不得,只有洛凡依旧喝着手中的酒!
白发老翁在洛凡身上微微一顿,就迈步向前走去,而随着白发老翁的接近,洛凡也抬起头看向这精神抖擞的老者,以洛凡的眼力,第一时间就辨别出这老者的实力至少是先天后期,至于是不是先天大圆满就难说了;
若以实力而论,洛凡与此人最多三七开,看着一脸和蔼的老者,洛凡脸上依旧满脸傲意,仿佛哪怕此人是先天后期,也不能让他动容半分!
白发老翁将洛凡的表情收入眼底,心中却更加凝重,走到洛凡桌子前,笑嘻嘻的问道‘老夫听闻我石家的几个小辈与小友有些冲突,不知此事是否为真?’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让白发老翁脸皮一抽,以他的身份就算蔡明在此也得老老实实的;所以洛凡的态度让白发老翁也有些不满,神色渐冷,怒道‘好一个不知尊重的小子,也不知你家师长是谁,今天我就替你师傅教训教训你,让你学会如何尊师重道!’
洛凡见这白发老翁要发作,不禁冷笑连连,右手一甩,一件物样就瞬间飞向白发老翁,白发老翁自持实力高强,一把接住,就准备捏碎此物来吓一吓这不知深浅的小子;
可在感受到手中之物的硬度后,不由微微皱眉,哪怕以他的实力,动用全力都无法让此物损坏半分,好奇之下就看向自己手中的东西,当他看清手中的血字令牌,感受到上面那磅礴的气息,却瞬间神色大变,甚至握着令牌的手都开始颤抖不已!
其一旁的中年男子也被白发老翁突然间的举动吓了一跳,在他的认知里,他这位四叔无论何时都是气闲若定,能让他这般失了分寸的事情,可很少见,他瞥了眼白发老翁手中那枚异常狰狞的血字令牌,却看不出任何门道,但他也能猜出此物背后必定有什么不同凡响的寓意!
洛凡静静看着白发老翁的脸色变化,从白发老翁的表情里,他就知道此人认出了这令牌的身份,而在知道这令牌属于谁后,恐怕借这个老者一个胆子都不敢在有任何想法!
到没出乎洛凡的意料,白发老翁的此刻的心情犹如翻江倒海,这枚令牌谁会不认识?三大王朝的任何一名先天都知道此物是血魔老祖的贴身令牌,血魔令!
至于血魔老祖的令牌为什么会在眼前这少年的手里,只要想想就知道,此物肯定是血魔老祖赐予眼前少年的,否则以血魔老祖的实力,此物又如何会沦落到一个少年手中!现在在想想洛凡刚才的傲慢,到是理所当然,血魔老祖的实力在整个五州内都位列前茅,再加上他们血魔宗高手众多,就连各大王朝的王室们都异常忌惮;这也就让血魔宗的弟子本身行事就异常张狂,更何况此子能得到血魔老祖的贴身令牌,必是血魔老祖的亲近之人,不张狂就是反常了!
他们石家虽也有一名法相强者,但远远无法与血魔宗抗衡,联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他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子,颤颤巍巍的将这令牌递向洛凡,就强自挤出一丝微笑,问道‘请恕老朽眼拙,刚才未能认出小友是血魔宗的天骄,多有得罪之处,还望小友海涵!’
看着洛凡面无表情,白发老翁连忙继续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们石家改日定当备一些薄礼前来登门谢罪!’
闻言,洛凡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把玩着手中的酒杯,不轻不淡的回道‘既然你们这么有诚心,如果王某在斤斤计较,到显的我们血魔宗小家子气了!’
白发老翁见洛凡似乎真的不计前嫌,才微微松了口气,连忙躬身说道‘那我们就不在此打扰小友的雅兴了!’
洛凡点了点头,白发老翁就带着中年男子迅速离去;
客栈中的众人,早就被惊呆了,等洛凡离去,这些人才开始议论纷纷,一名先天修士在后天武者面前毕恭毕敬的,他们这些无根无底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当然这个消息也迅速的被各大势力得知;
没过多久,一名身穿锦衣的中年男子就来到洛凡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就站在门外静静的等候,等洛凡开口,才满脸微笑的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