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淑敏听到他住摄政王府,眼珠一转,嘴角勾起一抹轻笑,见惯许多女人对他讨好的笑容,可这张如海棠花徐徐盛开的容颜,让神医的心感觉都要跳出胸腔了,痴痴呆呆的盯着她都忘了自己身在哪里了。
在一旁等着他一块回府的侍卫卫五,对这个俊俏公子的笑颜也是心里一颤,又转头望见孙神医的神情,顿时明白了,这位是断袖,怪不得一直没成亲,原来是喜欢这样明眸皓齿,唇红齿白的少年郎,
顿时心里的怒火就涌上了胸,心里骂道真是个败类,回去就交代弟兄们以后离他远些,可怜的孙神医很长时间,都不知为什么护卫对自己都避之不及。
当孙神医听到闫淑敏说:“我过段时间也会去摄政王府”时,孙神医高兴的无法用语言表达了,被卫五催着快走的他,根本就没听出这句话的漏洞,可不过段时间她就会嫁进王府了,却不是去找他的,而是当摄政王妃的。
望着走远的人,江儿小声的抱怨道:“小姐,我们回去吧,您招惹完女人了,又招惹了个有病的男人,他还是住在王府里的,万一露馅了怎么办,我看我们还是回家吧,免得再招惹了个不男不女的就更麻烦了,嬷嬷她们也不知事办完了吗?”
闫淑敏给了江儿一个暴栗:“怎么是我招惹的,我是给你解围才惹得那个花痴女人的,这个神经病花痴男人是自己贴上来的,怎么都成了我的错,
死丫头,再冤枉我回家让嬷嬷给你念经听,走吧,回去,听嬷嬷讲讲她们今天的精彩表演。”主仆结完账出了茶楼,忽发奇想让江儿去租顶轿子,想体会一番被人抬着的滋味。
闫府。
“慈安院”里的气氛非常凝重压抑,闫成明一脸的铁青,眼睛通红,低沉着嗓子缓缓的说道:
“既然母亲不愿意说出玉丽的嫁妆都给了谁,那就报官吧,谁让我无能,治家不严,把妻子的嫁妆弄丢了,还有这里也不能住下去了,
二弟,这个事就交给你了,明天一早就去找宅子吧,我的俸禄还有多年的积蓄一直都是交给母亲的,如果账上有钱就买个宅子,没钱就租吧,我是管不了,谁叫我无能呢。”说完,起身出了屋子走了。
看着大哥离开了,闫成亮被大哥绝望的话语刺激的大声讥笑道:“真好,大嫂被你逼死,再把大哥也逼死,娘,这样你就满意是吧。看来,你的眼里只有出嫁的两个妹妹和老三才是你生的,我和大哥都是小妾生的,
那好,大哥坐牢后,你就去跟着她们三过去吧,我可不养你,越是孝顺你的儿子你越是坑他,这样的母亲还真是可怕,我明天就找宅子搬出去,
我可告诉你,我只带耿氏和婉儿走,你杨家的人,我不会要了,你们爱搬不搬,等着京兆府来人把你们都扔出去,毕竟都知道你为母不慈,害的大哥一家家破人亡……”“砰”的一声响,还没说完老太太就又晕过去了。
本来老太太看到大儿子走了,心里也感到害怕了,知道如果不把媳妇的嫁妆追回来,恐怕真的会吃官司,正想着抹下脸让二儿子去把闺女和娘家的弟弟们叫过来商量一下,可是听到二儿子已经明确表示,不养自己,指责说自己把大儿一家害的家破人亡,这样不慈的名声让自己怎么出去见人,想辩解几句却被一口浓痰堵在了嗓子眼,因此就又昏迷不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