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修笑着给她把大氅穿好,抱她去国公府了。走在两府相连的路上,宇文澜道:“我想在这边种些海棠,那边我要种牡丹,好不好?”萧云修笑道:“好,你喜欢什么就种什么!”宇文澜一听,将头靠在相公肩膀上道:“在湖里种些荷花,秋天给你做莲藕吃。”
两人到了国公府,就直奔了娘亲的院落,跟三小只玩了整个下午,引得一众大佬都来了。一众人看着和孩子一样的宇文澜,笑的不行。晚膳上宇文澜又逗的众人欢乐的不行,曾祖父笑道:“这家里没有她是真不行,怪闷的哼的。”晚膳后,宇文澜和夕云大师、诸葛寒同时开局,一人对了两个棋局,杀了两人片甲不留。
小王妃打着哈欠,对着正好和祖父聊天的相公道:“困得不行了,回吧!”萧云修扶着她道:“起风了,不过去了,在安澜院安置吧。”转头对着宇文戟道:“祖父,我带她歇息去了。”给她抱起,对着三小只道:“跟上。”三小只给众大佬行了礼,就追着父王出去了。一回安澜院,紫英几个就紧忙帮她收拾了,小王妃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和三小只道着晚安,就侧身就睡了。
一家五口睡的舒服,萧云修和孩子们散着内力将她护的极好,清晨整个国公府都闻到了淡淡的花香。严冬季节,这香就轻轻柔柔地入了众人的鼻,让晨起练功的众大佬均是一震,这香气极舒服,竟让人有些心旷神怡。夕云大师笑道:“是澜儿吧!我看她慢慢过来了,稳下来了。”
宇文戟点了点头,道:“她这几日格外的高兴些!”宇文阔打着太极,道:“昨日本侯先回了,你们这牌局如何啊?”本一脸云淡风轻的夕云和诸葛寒脸色不好了,澜儿一人战俩,都没占到她的便宜。宇文阔看了看他俩,笑道:“要说,整个宣国,就得看我宇文家!”一众均笑了。
一家五口睡醒了,也不急着起,三小只就缠着母妃,钻在她被窝里折腾。宇文澜和孩子一样,钻到被子里和三小只足折腾。萧云修看着四小只玩的疯,无奈地道:“起吧,你们母妃还要用膳,吃药呢!别闹了。”三小只一听涉及母妃身体,紧忙停了手,一溜烟地自己穿衣服去了。
临近年底没再下雪,丁慧心被送回了丁家小院,一见到丁启学就冲过去歇斯底里要和他拼命。尹嬷嬷着夜麒将他们拉开,对着丁伯涛道:“丁老爷,摄政王顾念丁家的情分,这是年礼,以后每月会送月例过来。王爷说丁老爷一家对王妃做的事本是死罪,但因王妃念及已故睿王妃才让你等苟活于世,望丁家好自为之。”放下银子,尹嬷嬷转身出了小院。
丁启学才要伸手抢银子就被夜麒一捆,拎着他道:“刑部近日有些案子均与丁公子有关,随我们去趟刑部吧!”转身头也不回地将人带走了。丁伯涛颤着身子,追到门口,对着尹嬷嬷道:“我要见萧云修,我是他外祖父!”尹嬷嬷回身道:“丁老爷,从您入皇都算计王爷那日开始,你还是他外祖吗?若不是王妃极力劝阻,你们早死了,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