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语:“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一只没有脚的鸟,从出生就一直在飞翔,从来不曾停歇。”
刘曼踢她一脚:“别给我整这死出,是你自己非要参加路演的。”
池语犟嘴:“你就说有没有用吧。”
“有用有用,”刘曼敷衍她:“你赶紧去洗漱,明天别顶着两个黑眼圈出镜。”
池语躺着不动:“那你说公主请起床。”
刘曼一巴掌打在池语屁股上,池语“嗷”了一声,不情不愿地从床上爬起来。
手机响了起来:沈从之来电。
池语一激灵,接了起来:“哥,怎么了?”
沈从之:“小语,你回来了吗?我们谈谈。”
“我明天要去录节目了,等我回来……”
“小语,”沈从之打断她的话:“你是不是在躲我?”
池语下意识地解释:“怎么会呢…”
然而,沈从之已经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言不由衷:“你都知道了是不是?”
池语顿了顿,叹了口气:“是。”
“你答应过我,即使他们离婚了,我们也还和从前一样。”沈从之:“你要食言吗?”
“我…”池语自暴自弃地想,把一切摊开算了:“我曾经难以释怀的事情,原来另有隐情,我以为自私薄情的哥哥,其实一直背负了太多,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沈从之沉默着,良久:“好,我给你时间慢慢消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