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顿时烧起来一把火,但很快的火又被水泼灭。
万万没想到,已婚妇女对着一黄牙老腊肉笑脸莹莹,老腊肉目光沉沉地凝着妇女的身段,嘴中说着辛苦,对方回着不辛苦,这叫什么事还能看不出来吗?
真是辣眼睛哟!
竟然还敢在公众场合调情了,当他们这群小鲜肉是死的?
阿弗好想作呕,而且她在内心深处早已呕了千千万万遍,太恶心了,别笑了好不?
阿弗瞬间脱开刘梅的身子,转瞬钻进陆镇生的身子里边,一进入身子顿时鸡皮疙瘩掉落满地,仿若被钻进了许许多多的毛毛虫一般,太痒太恶心太难受了,要不是为了办正事她会这么自甘堕落吗?
阿弗扶着墙半蹲着,歇了歇气,强迫自己要忘掉陆镇生那张恶心吧啦的脸。
众人面露喜色,这是报应来着,天终于要来收拾他这块黄牙老腊肉了。
阿弗摆了摆手,径直走到昏睡的孙桃跟前,对那胡大夫道,“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现在立刻醒过来?”
胡大夫闻言点了点头,从药箱里翻箱倒柜取出一长布条,摊开布条一看,上面列着排着皆是白森森明晃晃的银针。
大夫取下一根尾指长的银针晃了晃,“我扎一下不就醒了。”
阿弗不由得向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好办法,您请。”
简单粗暴有魄力。
随即胡大夫宛如容嬷嬷上身一般,对着孙桃鼻尖一扎,毫不留情。孙桃很快就被刺醒了,眼眸微启。胡大夫啧啧道,“你看这不是就醒了,我这是祖传的针灸之法....”
阿弗听这大夫又要满嘴跑火车了,今天也是被他气得够了,直接对他选择无视,再磨蹭下去天都要黑了。
阿弗对孙桃道,“你现在怎么样?能开口说话吗?”
孙桃微微睁着眼,嘴中喃喃道,“爹爹不是我杀的,不是我,真的,你们怎么不信....”
阿弗道,“我信,我信你是无辜的,甚至连撞井自尽,也是被人强迫的吧?”
众人闻言骤然一愣,特别是刚才那拖人撞井的两年轻男子。
阿弗眸光瞥见那刘梅眼中也不经意地瑟缩了一下。
孙桃急切地想要将自己那时的经历说出来,“是,我是......被人拖着撞向那井口的,有人要杀我,他先毒杀了我爹,然后再是杀了我,我爹......是被别人害的,凶手不是我。”
阿弗看着孙桃,又看向那围观众人,眸光凛然,“来人,将那两人抓起来。”
里胥们先是一愣,随后上前将刘梅和孙桃给擒住,阿弗脑袋抽了抽,“我说的不是她们。”
“您刚才不是说的将刘梅和孙桃吗?”里胥们点头如捣蒜,“您刚才的确是这样说的呀!”
只见里正眸光沉沉地看向人群,里胥随着他的视线也看向人群之中,只见两个面容惊恐的青年男子纷纷自动走上前来,不,再定睛一看,更像是被什么给推上来一般。
他们的脸上除了诧异还有惊恐。
里胥们纷纷上前擒住了那两人,这年头遇上敢自投罗网的也算勇气可嘉了。
一人见自己被抓,立刻挣脱着开口叫嚷,“不是我不是我,人不是我杀的,孙桃不过就是我们在推搡之时不小心撞上的,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