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袖箭只有两发,如果都不中我就真嘎了。
对方举刀向我砍来的同时,趁对方中门大开,我迅速发出第二箭。
来人吃痛的哼了一声,但是刀势没有停止,砍在床上,我立马滚到一边,大喊着救命。
我连滚带爬的跑到门边,拉开门跑了出去,过门槛的时候摔了一跤。
光着上身摔这么一跤胳膊是真的疼。
守夜的侍卫立马赶来。院内顿时灯火通明。
我大喘着气,四脚并用地爬向王巨君,王巨君也是赤着足仅穿着亵衣跑出来的。此时他手持利剑,一把把我拉起并将我护在身后,两个侍卫将我围在中间。
要不是骑马颠的腿软,我倒是不用滚着爬出来。
奇怪的是,那人并没有追出来,估计是那人在看我已经跑出攻击范围了,没有追击,没有抵抗,直接瘫倒在地了。
“搜一下。”王巨君下令道。
一切都来的太快了。
“王巨君。”我害怕的打着哆嗦带着哭腔死死抓着他的袖子说道。
王巨君腾开手将剑收回剑鞘,蹲下来打量着我:“你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我不知道。”我努力的想平复自己的状态,但是控制不住,我好差劲啊。
王巨君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胳膊上有条刀伤身上别处还有一些擦伤。
“别怕,没事了,没事了。”王巨君喊来了官舍的人找来了一个金创医。
我看到伤口的时候才特么疼起来。
虽然不深,但是挺疼的,手上、胳膊和膝盖上的擦伤,上药的时候需要清理创口,疼的一批。
“这特么不会是酒吧,疼死了啊!”我龇牙咧嘴的说着。
那个医者看了我一眼:“行家啊,确实是酒。”
这个语气,不太对劲。
上了药,小心穿上衣服,破了的裤子也换了一条,我后知后觉的嚎啕大哭起来。
边上都是人,王巨君只能看着我哭。
“小郎君还是不要这么悲恸为好,容易伤了身子。”那个医者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啊——我过会就好了,呜呜呜——”我哭着安慰着那个医者。
医者看着我,又把了把脉。
“他就是肝气郁结。“王巨君对着医者说道,然后又看向我:“你还是得吃点药,我回头再给你熬一点。”王巨君说道。
我立马就闭上嘴了,眼泪安静的流下来。
“我给小郎君开个方子吧,是……有一点肝气郁滞……这个方子消炎止痛凝神舒肝的,喝几副就能好。”医者看着王巨君说道。
我眼巴巴的望着他俩。王巨君此时仿佛跟那医者有点惺惺惜惺惺的感觉。
我好惨。
又受伤了。
之前住的屋我是不敢去了,我畏畏缩缩的跟在王巨君后面,他让我在他那将就一夜。我抱着膝盖缩在塌上,眼泪还没有止住,手臂还火辣辣的疼。
王巨君穿了外衣,跪坐在塌前
一个侍卫敲门进来了。
“报告大人,那人被箭矢一击贯心当场毙命,没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我特么还以为是杀手非常专业,是自己服毒自杀呢,搞了半天是我箭法准。
“知道了,下去吧。”王巨君摆摆手。
王巨君重新安排了值岗方案,仔仔细细检查好门窗后,端了一碗药来到塌边。
我噙着眼泪看着他,乖乖的喝了药。这可是正经医生的药方,专人熬制,能喝。
王巨君接过我递回的空碗后,爬过来把我揽在怀里,心疼的吻着我的额头。
“是我大意让你受苦了,这到底是谁要刺杀你呢?”王巨君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