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阳光格外炎热,公路上都可以看到一道道热浪翻涌着。
树人满头大汗的在公路上保持匀速奔跑着,手脚都绑着沉重的沙袋。
“嘶~呼~”
今天的负重二十公里慢跑完成,树人慢慢将速度停下来作了几个深呼吸。
树人已经跟老道士出来两年半左右了,在乱葬岗学习了炁的基础使用之后,老道士就没有再教他更为高深的修行方法,每天都是一些普通道门必学的基本知识。
还有每隔一段时间不断叠加的体能锻炼,而且还是超出这个年纪所能承受的训练量。要不是每天泡的药浴有惊人的舒缓以及恢复肌肉的效果,在第一个星期树人就已经因为运动过量得了横纹肌溶解症。
在锻炼和药浴的作用下,树人的体型已经比同年龄的少年要强壮高大不少了,浑身散发出少年独有的青春阳光的气息。
在炁的修炼上,树人也没有懈怠,但进度却如同现实中的龟兔赛跑,丹田内能存储的炁只比半年前浓厚了一点。
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到了民宿,树人直接躺在了客厅的地板上。
不一会儿老道士回来了,树人只记得老道士五天前说要出远门一趟,留下了一点饭钱,叮嘱他要坚持锻炼后,就让他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县城自生自灭了。
老道士从道袍里掏出一本传度证丢给树人,“这是我托正一教的老友办理的,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真正的道士了,出外处理事情碰到官家也方便一些。”
“那我能修行了吗?”树人拿起地上的证书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不是一直都在修行的路上吗?当我那些药浴白给你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