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鼠目寸光,见的人太少了,”周苔将手里的腕表摘掉。
“没什么是不可以的,周苔没有人可以指责我,哪怕我爱你也不行,你要接受我的爱,”傅行舟居高临下地看着周苔,她的骨头硬,那他非要磨一磨。
“神经,”周苔甩甩手,傅行舟像是盯住她一样,不放手。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是浓烈的烟草味,他自以为是地圈住她,周苔却被骚扰地想吐。
胃里翻江倒海,傅行舟以不容拒绝的姿势圈她在怀里,他按着她脑袋上的伤威胁她不要乱动。
周苔只觉得嘴里开始湿润,她挣扎着要推开这个男人,傅行舟却觉得她在欲擒故纵。
傅行舟闻到食物腐烂的气息,他将怀里的女人扒拉开,盯着挂在自己胸口的不明糊状物体,只觉得他整个人都要高温消毒。
周苔擦擦嘴,脸色铁青,这个人说话就说话,还动起手来了。
“你怎么能吃韭菜?”傅行舟有洁癖,他恨不得把这件衣服和周苔一起丢掉,他闭上眼睛试图催眠自己这一切都是错觉。
“周苔你等着,”傅行舟从来没被这么恶心过,这个女人的口水沾到他的衣服上,却一副嫌弃他的样子。
布料太好了,他的胸口感受到一股凉意,傅行舟想把那层皮刮掉。
“我等着。”
周苔拢起头发,她现在要远离这个男人,免得被他的磁场影响。
傅行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用消毒水冲刷了很多遍,皮肤都擦伤了,出了些许红血丝,那种湿漉漉的气味还在他的鼻尖转圈。
“哥,你大白天洗什么澡啊?”傅婉宜越来越搞不懂他哥了,天天放着自己的公司不管理,天天跟在一个小姑娘后面跑。
傅行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傅婉宜遍体生寒,吓得手脚都不到怎么摆才好。
“过两天就是你的生日了,你想要什么礼物?”
傅行舟开口,凝结的空气才开始流动,傅婉宜才觉得她的血液从心脏往全身各地输送。
“哥,我想进公司,莺莺就给沈姑父当秘书呢,”傅婉宜忐忑地提出这个想法,她也想为这个家做点什么。
“等你结婚了再说,”傅行舟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他这个蠢笨的妹妹,上辈子可是不容小觑的投资人。
“为什么要结婚?哥你结婚了又怎样?难道我的价值就是结婚吗?你和爸妈都一样,不嫁人我就不是你妹妹,傅家的女儿吗?”
傅婉宜情绪有点激动,她从小家里的资源就倾向傅行舟,她就跟宠物一样,最大的作用就是嫁个好男人别给家里添乱。
“你与其在这发泄不如去练钢琴,生日会上我希望你不要给傅家丢脸,”傅行舟眼里的冷意让婉宜忍不住要哭出来。
“那都听哥的,”傅婉宜努力压住失望的心情,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仿佛真的就是临时起意。
“记得邀请周家人,我不插手你的事,希望你能处理的漂亮一些,”傅行舟落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傅婉宜红了眼。
他对周苔那个外人都比亲妹妹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