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里觥筹交错,灯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有种不一样的风情。
甜品台中间是个9层蛋糕,是城堡形状的,旁边还摆着南瓜马车,台边就是各式各样的甜点,周苔咬了一口酒心巧克力,里面的朗姆酒在舌尖滑动,接着就是巧克力的醇香。
周鹤声回国不久,需要结交人脉,他只要求周苔到就行了。
傅婉宜还在门口焦急地等着,那个人比约定时间晚了半小时,她的第一支舞想让他陪她一起。
“傅小姐,生日快乐,”祁麦递上一个绿色的盒子,上面有精致的蝴蝶结。
傅婉宜有点害羞,她垂下眼面若粉李,沈芳容却觉得她不争气,像这样的好男人不主动点怎么能拿下。
室外传来震耳欲聋的汽车轰鸣声,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门口,司机下车恭敬地拉开车门。
入目就是一双大长腿,傅行舟穿着秀场高定,步履矫健,他的眼睛像锐利的刀,让所有人都心惊胆战。
“哥,你怎么才来啊,”傅婉宜有些抱怨,她的腿都要站麻了。
“公司里有些事情要处理,祁律师倒是比我快,”傅行舟盯着祁麦,意有所指。
“可能我更年轻,跑的比较快,”祁麦说话风趣,逗的傅婉宜也笑了起来。
“祁律师真会说笑,不知道以你的身份配来这里吗?”傅行舟薄怒,嘴里的话也是不饶人。
“哥,”傅婉宜有些不满,这是她请来的客人,傅行舟不能这样。
傅行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了然,他迫不及待地寻找那个人的身影,这次她想逃也逃不掉了。
傅行舟这样的人,在哪都是人群焦点,只是说话的功夫,想要攀交的人就围了个水泄不通。
祁麦从人群中抽身出来,他一下子就发现站在角落里的周苔。
“你在这里干什么?”祁麦闻到空气里淡淡的酒味,他和周苔碰了碰杯。
“喏,”周苔指了指,她看的方向正是周鹤声的方向。
沈莺莺今天穿的是鹅黄色及膝连衣裙,精心打扮一番,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跟周鹤声说几句话,没想到这个人心思全在周苔身上。
“她看起来不喜欢你,”祁麦失笑,好胜心还真是可怕。
“哦,她更在意你,”周苔抿了口酒,一脸兴味地看着祁麦。
“鹤声哥,我现在是我爸爸的秘书,每天帮他处理任务好累啊,你每天管理那么大公司是怎么做的?能不能教教我?”
沈莺莺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她就不信自己暖不化这个大冰块。
“嗯,”周鹤声的注意力都放在祁麦身上,金黄的头发像丰收的麦田,灯光恍惚了他的性别,好像她又活在那里一样。
“鹤声哥,你在看什么?”沈莺莺有些生气,他老是心不在焉的,一点都没有之前绅士的样子。
她跟着看过去,目光一窒,她早就知道鹤声哥有个早死的未婚妻,活人是争不过死人的,可她不想放弃,她之前没注意,鹤声哥居然那么深情地注视他。
“偏偏又来了个陈咬金,”沈莺莺之前也想模仿那个死去的未婚妻,可周鹤声就只是敷衍的夸几句,一点用都没有。
“她为什么要那样看着我?”祁麦打了个冷战,沈莺莺的目光阴嗖嗖的。